不過了久,他看著祂,隨著千千萬萬人一起喃喃張口,“吾”
迎期期間,有不間斷的禮物獻給花。
齊老板這里的生意一直很紅火。
一號水房中已經沒了舊面孔,變成了新一波的花奴。
三號水房中老面孔也不了,只有四號水房還是那些老面孔。
這一天下午,又來了一個漂亮的少女,她和別人一樣都是來買花奴的。
“齊老板,我定一個永生人。”
齊老板“好嘞,您說要求。”
少女跟齊老板說了幾句,齊老板在四個水房中掃了一眼,視線停在四號水牢中不動了。
四號水房還剩幾個玩家,這些天他們看著一個又一個花奴死去,頭頂一把不道何時會掉下的劍,在日夜的擔憂和折磨下,日漸憔悴,幾近崩潰。
有時他們會,不如干脆就被選中,早點死了算了。
可當齊老板的視線定在這里時,他們又會害怕地祈禱,一定不要是他們,緊張地心跳失衡。
齊老板心里好像有了主意,他笑了笑,從三號水房里拽出一個,又來到四號水房。
他走到一個極年輕的男玩家面前,笑道“孩子,跟我出來吧。”
其他玩家都松了口氣,而方琦的臉瞬間了。
前面一次次的徒勞掙扎證實了,反抗無用,他僵硬地被老板拉了出去。
他前面幾天每天涂抹老板給的藥膏,每天好好喝水,臉上的傷疤早就消失了。
可他還是沒能被以花侍的身份賣出去。
方琦苦笑了一下,八年的人生,還沒告訴他嗎。
他就是一個再普通再平凡不過的中生,他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容貌,沒有超出普通人范疇的智商,沒有勇氣沒有毅力。
跟他一起被拽出來的是楊太,楊太正跟他說著什么,他一句都沒聽清。
他被衣人拽進黑房子,之前他一直好奇黑房子是什么樣的,此時也看不到了。
黑房子里并不黑暗,黑色是為掩飾血,亦或是某種信仰。
殘碎的肢體在他虛無的眼瞳里一晃而過。
濃烈的血腥氣在他麻木的鼻尖縈繞不散。
他被放入一個黑色的瓷罐中,當尖銳的鐵管插進他的手腕時,他眼瞳一顫。
可是,他不甘心。
他明明已經那么拼命了,他明明已經改了,他明明已經一次次豁出命去找他了。
他不甘心。
他還沒找到他。
他不甘心
“放我我要去找他”
“滾”
他面容扭曲,如爆發的獸類在陷阱中瀕死瘋狂掙扎。
黑瓷罐應聲炸裂,周圍的衣人被他撞飛。
插到身上各處鐵管被他甩,身上無數個小窟窿里噴濺一地鮮血。
“咦”齊老板震驚地睜大眼睛,興奮地看著他被插到他的血管中,又被繃斷的鐵管,“沒到沒到啊,竟然是天生的花侍胚子”
“快快快快把他放。”齊老板拿著紗布蓋他脖子上涌出的血,“孩子,是我沒發現你這顆苗子,我這就送你去花殿。”
少年粗喘著氣,睜著兇殘的眼睛看著他,“我是長得不好看,我是不夠優秀,所以你們就能”
“不不不。”齊老板打斷他,“你馬上就會道,長得好看固然要,但是還有更難能可貴的東西。”
他的手撫摸上方琦脖頸的血管,手指興奮地跟著血管在顫動,笑得意味深長,“就是這里。”,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