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沒有下次了”
“那你能不能快點”
顧時年聞言,聽出蘇卿墨語氣中的笑意,怒慫,“蘇卿墨,你笑什么”
“我有笑嗎我沒有啊顧時年你是不是聽錯了。”蘇卿墨才會承認她笑了呢顧時年就是一傲嬌鬼,若承認笑了,他說不定真能做出丟人出村的事。
“我明明聽見你笑了。”顧時年低吼。
蘇卿墨抵死不認,“我沒有”
“你明明就有。”
“你耳朵出毛病了,我沒有。”
“你耳朵才有毛病,我親耳聽見你笑了。”
“你聽過一句話沒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說我笑了,你看見了嗎”
兩人為了一個笑沒笑的事,爭吵不休。完全把林玨當了個隱形人。
回到家時,林玨已經陷入昏迷。
顧秦氏迎出來。
“年兒,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被背著回來的男子,顧秦氏疑惑的詢問。
“舅母,他是我相公,趕路染了些風寒,麻煩舅母幫我燒些熱水過來。”
蘇卿墨簡單的介紹,并說明了一下林玨的狀況。
話落,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快速點亮屋里的油燈,背對著顧時年整理床鋪。
“顧時年,你背他進來吧”
蘇卿墨神經大條,忽略了這是她的閨房。
在古代,女子的閨房男子是不能隨意進出的,更別說是,睡在她的床上。
背對著顧時年的蘇卿墨,沒有看見顧時年陰沉的臉。
等她再轉身,屋外空無一人。
蘇卿墨急忙追出去,只看見林玨的背影消失在顧時年和陳老五的房間里。
顧時年和陳老五的房間有兩張床,顧時年沉著臉,將昏迷的林玨重重的扔到他睡的床上。
木板臨時搭建的床,由于重力,發出木板細微的斷裂聲。
快步跟著進來的蘇卿墨,狠狠的瞪了顧時年一眼。
細心的為林玨脫下外套和鞋子,幫他蓋好被子,方伸手為林玨把脈。
林玨的身體很燙,臉從病態白,燒成了酡紅。
脈象顯示,毒素有蔓延的趨勢,林玨底子本來就差,加上嚴重受寒,肺部已經出現感染。
“顧時年,你去準備一下,馬上陪我上大青山采藥。”蘇卿墨當機立斷的下達吩咐。
完全忘記現在是夜晚,她還懷有身孕。
更加忘記,顧時年三申五令不許她再去大青山。
“還不快去。”
蘇卿墨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完全就像換了個人,嚴謹,執著,化柔為剛,冰冷,高傲。
處于憤怒中的顧時年聽到蘇卿墨的吼聲,周身冰寒之氣,蜂擁而出。
陰沉著臉,恐怖如斯
顧時年不為所動的盯著蘇卿墨,垂在衣袖里的大手,拳頭捏得咯吱咯吱作響。
“顧時年,你聾了”看著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的顧時年。蘇卿墨低吼。
壓根瞧不見,顧時年寒如冰霜的眼眸,噴射著濃濃怒火。
用力推了顧時年一把,蘇卿墨冷聲道,“走啊人命關天。”
在蘇卿墨的世界里,作為醫者,病人的生命大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