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出去找他們,墨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顧秦氏被自己腦補的畫面嚇得沒有了理智。
哭著,喊著往外跑
剛打開門,上山的兩人正要進屋。
“舅母,你怎么哭了是那人情況不好了嗎”蘇卿墨看見顧秦氏慘白的臉,以為林玨出事,心里咯噔一下,沖進了屋。
靠坐在床頭的陳老五見人回來,忙打招呼,“卿墨丫頭回來了草藥采的怎么樣你有沒有受傷”
“五叔,草藥已經采回來了,我很好沒事。”
“他怎么樣”蘇卿墨指著床上的林玨。
“他的癥狀和你走的時候說的一樣,高熱不退,伴隨著抽搐,你舅母一直按你說的不停的用溫水為他降溫。”
蘇卿墨點點頭,問清病情,坐下來為林玨把脈。
果然不出所料,林玨體內的毒素擴散了。
蘇卿墨手上沒有銀針,只能用草藥壓制林玨體內的毒素,免得毒素擴散太快影響心肺功能。
“顧時年,你把剛剛采回來的草藥,以一比一,二比三的劑量,三碗水熬成一碗水。”
蘇卿墨的話剛落,顧秦氏搶過藥簍,“墨兒,舅母會熬藥,舅母去熬,讓年兒留下幫你。”
“好辛苦舅母了。”
“都是一家人,咱不說兩家話,舅母不辛苦。”話落,顧秦氏拎著藥簍進了廚房。
陳家沒有善待過顧秦氏一天,在那個鬼地方,熬藥這種活,顧秦氏熟練到爐火純青。
草藥交給顧秦氏熬制,蘇卿墨掀開了林玨的被子。
“顧時年,過來幫忙他把上衣脫掉,我要用低溫法給他降溫。”
說著不看顧時年,轉身出門捧了一盆雪進來。
“顧時年,快點”蘇卿墨催促著。
不等顧時年幫忙,自己掀開林玨的被子,正要解衣帶
顧時年一個箭步沖過來,捏住蘇卿墨的手臂,“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怎可隨隨便便解開男子的衣衫蘇卿墨你沒有羞恥心”
顧時年冷冽的話,蘇卿墨毫不在意,在她眼里,患者不分男女。
“醫者眼里,只有病人,沒有男女。”說著用力的抽出手腕。
正要再次解開林玨的衣帶,顧時年將她趕出了房門。
“你沒有羞恥心,我有”顧時年咬牙切齒的低吼。
進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顧時年的上衣。
隨即,打開房門讓蘇卿墨進來。
顧時年心里明白,蘇卿墨多想證明自己的醫術。
再生氣,終究還是敗給蘇卿墨充滿堅毅的雙眸。
蘇卿墨進屋后,先用毛巾包裹住盆里的雪,然后再掀開林玨的被子。將裹著雪的毛巾,在林玨赤裸的上半身,來回滾動。
林玨的體溫高燒持續,必須以這種方式幫他降溫。若一個患者高燒持續不退,大有越燒越高的趨勢,再如此下去,會燒壞腦神經,人就算救回來,不是白癡,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