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林玨不信,與蘇卿墨相處的這些時日來,她處處透露著與眾不同。
認不得字,卻會寫字林玨美輪美奐的臉上,好看的眼眸打量著這個說謊的心虛鬼。
“是就是你看錯了。”蘇卿墨狡辯。
林玨不與她爭辯,淺笑著為蘇卿墨從新書寫了藥方。
拿著藥方,蘇卿墨低頭不敢看林玨的眼眸,她說過,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
出了門,顧秦氏已經回來,廚房里傳來一陣濃烈的藥味。
“墨兒”被蘇卿墨在房里冷冽的眼眸嚇到,顧秦氏不安的喚道。
見狀,蘇卿墨上前抱著顧秦氏的胳膊,笑著撒嬌。
她一旦進入工作狀態,是六親不認的。
用臉蛋蹭了蹭顧秦氏的胳膊,蘇卿墨好看的眼眸星光點點。
見此,顧秦氏不安的心,被蘇卿墨安撫,笑著道,“你這孩子,剛剛嚇死舅母了。”
想起在房間里的蘇卿墨,顧秦氏仍然心有余悸。
為顧秦氏拍了拍胸口,蘇卿墨笑瞇了眼。
“你不知道,剛剛那會,舅母還以為娟兒出什么事。”
顧秦氏在熬藥,蘇卿墨坐在灶堂門口搗鼓她的黃麻。
“墨兒,娟兒的病還有治嗎她怎么會流出那么多黑色的東西”
蘇卿墨又將黃麻洗了一遍,一條條纖維呈現在她眼前。
聽到顧秦氏的話,蘇卿墨拿出在屋里寫的藥方,“可以治”。
嗓子疼得難受,聲音也難聽,沒法子,看見顧秦氏擔憂的眼神,蘇卿墨不得不忍痛開口。
聞言,顧秦氏眼睛一亮,忙給蘇卿墨順氣,“墨兒,是舅母不好,明知你不能說話,還一直問。”
顧秦氏自責著,蘇卿墨搖搖頭,將藥方遞給她。
“這是娟兒的藥方娟兒真能再有孩子對不對”
蘇卿墨點點頭。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墨兒就是娟兒的福星,也是舅母的福星。”
顧秦氏激動的淚流滿面蘇卿墨用手背為她擦了擦,微笑著看著她。
胡娟兒昏迷著,顧秦氏得了藥方趕去周水生家。
顧時年回來時,蘇卿墨正在用黃麻的纖維搓麻繩。
“嘭”屋外一聲巨響。
蘇卿墨拿著沒搓完的纖維出門。
屋外,地上躺著一只上千斤的野豬,尖尖的獠牙,四肢被綁,肚子上有著微弱呼吸。
看見野豬,蘇卿墨眼睛瞪得老大,看向一旁一臉大胡子的顧時年。
“”顧時年也太厲害了吧蘇卿墨眼里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怎么樣上一次抓的一頭賣了,這一頭留在家里吃。”
不愧是外祖家祖傳的力大如牛,這么重的龐然大物,顧時年扛回來,氣虛依然這么穩。
“嗯嗯嗯”蘇卿墨拼命的點頭,璀璨星河的眼眸,滿是小星星。這具身子太瘦,要好好補補。
“林玨,林玨,快出去看,顧時年抓了一只大野豬回來。”蘇卿墨興奮的沖進林玨的屋里,拉著他往外拖。
“墨兒,為夫自己走,你當心肚子里的孩子。”被蘇卿墨拉著,林玨滿眼笑意的說著。
手腕下是蘇卿墨柔軟的手心,眼里是她興奮的小臉。
打了野豬回來炫耀的顧時年,進廚房喝水的功夫,蘇卿墨這個死女人就拉這林玨出來了。
“外面下著雪,這么冷的天,蘇卿墨你把林玨這個半死不活的玩意拉出來做什么”
顧時年的嘴巴,傲嬌得仿佛吃了毒藥,不揶揄林玨,總覺得要毒死自己。
“小舅子勇猛,打回來野豬,作為娘子的夫君,有高興的事,娘子自然要與當相公的分享。”
“林玨,誰是你小舅子,別在自己臉上貼金,誰是蘇卿墨這個死女人的相公還不一定呢”
大雪中,兩個傲嬌鬼又要吵起來,蘇卿墨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