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要用你的深情套我!你個商人唯利是圖,你還專門補畫這么一幅圖,再挑合適的時機給我看,就是不想讓我有一絲一毫脫身的念頭!免得我早日抽身!你個狗東西!混賬東西。”
“今天你特意說的那些話!也是怕我有顧慮。”
江觀瀾承認:“是。”
阮馥也承認,因為孩子這件事,她的確,有過幾次退縮的念頭,想著要不算了吧,這么麻煩,要不然不結婚了,可不結婚,江家那邊肯定又說不過去,要分手嗎……難道要分手嗎?那樣他就會有別的女人,但很快……這些荒謬至極的想法就給她壓下去了。
她知道,因為這個理由分手,實在是太荒唐太無力了,她自己都不能接受,更何況她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不生孩子。
再說,一想到他會有別的女人,阮馥心里,又酸又怒,根本接受不了。
江觀瀾笑了。
他是想將她再鎖牢一些。
他摟著她的腰,無比用力:“你說得完全正確。”
“所以從今以后,都別想從我這兒抽身了,這個念頭想的別想,你是我的,阮兒。”
“再亂想,我就收拾你。”
江觀瀾嗓音低啞,阮馥越聽哭得越厲害,稀里嘩啦一頓罵。
又哭又笑。
江觀瀾心情也是又喜又無奈,他擦著阮馥的眼淚花兒,知道阮馥將他的算計猜的一清二楚。
即使如此,阮馥也依舊中招了。
是的——
有人畫地為牢,有人甘愿中招。
他的阮兒,這次是徹底甩不掉他了。
-
半小時后。
阮馥哭累了,便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抱著她。
抱著抱著,阮馥忽然出聲。
“我重不重?”
“還好。”
“那就是重。”阮馥硬氣地命令:“放我下來。”
江觀瀾不由得緊了緊手,“沒有,不重。”
阮馥重重哼了一聲。
江觀瀾不由得笑,其實他使計,何嘗不是另一種淪陷呢?
不一會,阮馥也破涕為笑,只是兩個人都陷入了這盤愛情的局罷了。
無法自拔。
過了幾秒之后。
阮馥說:“江觀瀾,我們結婚吧。”
男人手一緊,“好。”
阮馥說:“你要向我求婚,我要是拒絕,那代表我不滿意,你得繼續求。”
男人寵溺著,笑:“好,可以。”
阮馥說:“那你現在來求一個。”
江觀瀾:“……”
他挑眉:“我現在還沒有戒指。”
他放到珠江別墅里了,這次剛好沒有帶。
阮馥撇嘴:“那行吧,等改天。”
江觀瀾笑著說嗯。
“改天,改天一定給你一場滿意的求婚儀式。”
阮馥笑著應了:“我會等著。”
阮馥捧著他的臉,江觀瀾堅毅的下巴輪廓分明。
往前,嘟嘴,男人順勢扣著她后腦勺往他這邊壓。
隨后便是一個熱吻。
和滿畫室紛紛揚揚的紙。
又過半小時。
江觀瀾喘著粗氣,一把推掉桌子上滿沓紙和鉛筆彩筆,那些東西被他大手一揮劈里啪啦瞬間掉了一地,而女人被他輕輕地放到桌子上,再重重地壓著,撞擊。
江觀瀾說:“我愛你,阮兒。”
阮馥彎唇:“我也愛你。”
“老公。”
光灑在暖流里,花開在藤枝上,春光正好。
而我將自己種在你的身體里,然后一起躲進時間褶皺——
共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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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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