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了。
于此同時院子里的兩只大狗搖著尾巴撲到了男生的身上。
況穆害怕狗,向后面退了兩步。
他看著那個男生的背影沉思了一下,才后知后覺的問“你是季時禮”
季時禮手下摸了摸那只金毛的小腦袋,沖著況穆笑著點了點頭。
季時禮似乎是看出來了況穆怕狗,轉過身將兩只狗栓到了柱子上,對著況穆朝里屋努了努頭示意況穆跟他一起進去。
況穆一路上看著季時禮的背影,感覺嗓子干澀,有些說不出話了。
現在況穆才意識到七年有多久。
七年或許在他們這成年人的身上并不明顯,容貌也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但是這些年月在孩子的身上卻特別的明顯。
當年況穆記得很清楚,季時禮還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滿臉的童稚。
他雖然比同齡的孩子長得要稍微高一些,但是站在況穆的面前時甚至還沒有到況穆的胸口。
而現在
況穆看著走在斜前方的季時禮,他已經快要和季宵煥差不多高了,怎么看個頭都在185以上了。
容貌也比當年孩子時更加的英俊帥氣。
只是季時禮的帥氣卻并不似季宵煥一樣生的眉眼鋒利,銳的像是一把刀劍,鋒芒畢露,而是比季宵煥更加的柔和,更有親和力。
或許是感受到了況穆的目光,季時禮回頭看著況穆笑了笑,從衣兜里拿出來一個小本子寫上了一句話,遞到了況穆的眼前。
況穆哥哥,好久不見。
況穆看著那個本子上書寫工整漂亮的字跡,忽然有些心痛。
那么久了,季時禮都長大了,什么的都變了。
他長得又高,又英俊,本該是十七八歲最好的時光,可是他卻還是不能說話
況穆抿了抿嘴唇,抬頭看向了季時禮說“好久不見。”
季時禮朝況穆點了點頭。
兩個人走到了大門口,季時禮用鑰匙打開了大門,引著況穆走了進去。
然后季時禮走到沙發上對況穆坐了一個請的手勢。
況穆說了一聲謝謝坐到了沙發上。
距離況穆和季豪軍約好的時間還有十分鐘左右,季豪軍現在還沒有回家,家里只有一個保姆正在給況穆準備茶水。
季時禮走到了保姆的身邊,做了一個手勢,保姆就放下了手里的水杯,向后退了兩步走了。
季時禮站在客廳的吧臺前給況穆倒茶水,親自端到了況穆的身前,十分的禮貌。
況穆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季時禮坐到了況穆對面的沙發上,手里拿出本子開始寫字。
他將本子拿到了況穆的眼前,那一雙很淺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著況穆。
況穆哥哥,你在等我父親嗎
況穆說“對。”
季時禮點了點頭,低下頭正想繼續寫什么,這時候況穆的手機響了。
是孫姨給他打的電話。
況穆對季時禮說了一句不好意思,走到旁邊接起了孫姨的電話。
孫姨現在還在況家當管家。
她一般一周會給況穆打上兩到三的電話。
每次孫姨都會詢問一下況穆的近況,然后告訴況穆最近她聽到的一些瑣碎的事情。
她年紀大了,膝下沒有孩子,就把況穆和周冰雙當成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