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師微微一愣“第三件事讓你戴個口罩”
“是啊。”掌柜的用一種奇妙到發飄的聲音說道。
“你看招鑫居,旁邊挨著東家開的茶樓,這茶樓里平時也賣點小酒。”
“是這么巧,昨天好有位姑娘喝醉了,從樓里出來,見到人摟著脖子親這店里的伙計她強壓著親了個遍,連老夫也哎呀”
說到處,掌柜羞煞地抬起袖口遮臉。
丁師瞠目結舌“怎、怎么會有這樣的事”
掌柜的重重一頓足“還有更離譜的呢,人家是個半步金丹,這店里所有人捆在一起,打也打不,跑也跑不。”
丁師“”
丁師同情道“嫂嫂怎么說”
好友夫人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要是方知曉事,這老頭子半只腳都得踩進棺材板里了。
掌柜哈哈一笑“你嫂嫂什么都沒說。想不到吧,昨天戴了一天的覆面,硬是沒給人家碰著。”
說到這里,掌柜的露出一絲劫后余生的慶幸。
“看看樓里的小丙吧,他昨天耳根后帶了個印子回去,罰跪了一晚上搓衣板,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呢。”
“要不是言師囑咐戴個覆面,哎呀,好友,你今天能不能看到這副完整的老胳膊老腿都說不定啊。”
丁師“”
這一刻,丁師甘拜下風,丁師心服口服。
事實勝于雄辯,黑袍煉器師已經用鐵一樣的事實,再三證明了他的本領。
丁師隱隱感覺,“言必信”這個名字里,可能包含著某種神秘的玄學
丁師感慨道“言師,真是絕了”
下次見到言師,他也得跟師探討一二條做人的原則
言落月預料不到,自己的業務和形象,將要朝著更神秘的方向延伸。
時刻,她在拆赤羽城送給言必信的禮物。
言落月晃了晃匣子,那東西在匣子里碰撞出細微的聲響。
按道理來講,言落月先是拒絕了赤羽城的筆靈石酬勞,又拒絕了赤羽城誠心奉送的地契。
孟準應該已經明白,黑袍煉器師有著堅決不拿災區救命錢的原則。
所以他臨走前堅持送給言落月的,概是一件不那么貴重,但于煉器師來說會有價值的東西。
猜盲盒似地琢磨了一會兒,言落月才不緊不慢地打開匣子。
盒子里放著一張普通的殘紙。
即使已經后來人用心裝裱,但那泛黃的紙邊、粗疏的線條,還是令它看起來顯得十分寒酸。
但是這樣一張殘破的紙片,卻引得言落月睜雙眼。
她小心地捻起殘紙看了看,快又從儲物袋里翻出另一只匣子。
這只匣子和孟準那只型號并不相同,是當年魯家異母魔的事情結束以后,甄卓兒贈給言必信的禮物傳說關聯著天地異火線索的地圖。
匣子打開,露出一張氣質分相似的滄桑殘片。
言落月沿著撕裂的痕跡,將片地圖小心并攏。
在它沿著裂痕拼合的瞬,泛黃的紙卷溢出一道淡淡白光。
隨即,片殘圖自動粘結起來,紙上原有的墨痕也發生了改變。
“居然是這樣。”
言落月捏著得到的地圖殘片角,迎著光仔細看了看,錯愕出聲。
當初拿到這張地圖后,她一直沒有費心研究。
直到今天又得到一張殘片,言落月這才發現小小的舊紙卷上臥虎藏龍,上面不但有著煉制的痕跡,而且還銘刻了特殊的陣法。
特殊的煉制手法,使得殘片藕斷絲連,可以自發拼合。
而陣法則隱藏了地圖記載的內容。
殘片每拼合一次,上面的墨跡會變化一回。
只有將所有殘片都收集起來,地圖才會顯示出真的路線。
言落月喃喃自語“看來,這上面的記錄一定非常重要”
一個秘密之所以能得到這樣精心的保護,一定為它有著相匹配的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