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小臺子上做著演講,而bau的眾人則站在下面認真仔細的分辨著每一位來賓臉上的微表情,試圖從中找出unsub。
然而沒有、還是沒有。
如果不是unsub隱藏得太好,那么就是他她根本就沒有來。
而bau的眾人一致認為是前者。
提姆就待在安所能夠看見的地方,不過他并非什么都沒做,而是靜靜的待在那里,用他自己的方式尋找著兇手。
安的演講并不是什么正式的演講,并且這也不是需要她謹言慎行的什么新聞發布會,于是她在簡單的做個自我介紹之后,想了想還是為了阿庫婭宣傳了一下她的教義。
“我們阿庫西斯教乃是侍奉水之女神阿庫婭的神圣教團,本教的信條是可以原諒一切的錯誤”
強忍著想要吐槽的欲望,安深吸了一口氣,閉眼豁出去道,“我們阿庫西斯教徒努力就能做到,你們都是能干的人,就算失敗了也不是你的錯,不能成功都是世界的錯”
安一氣呵成,用著感情飽滿的語氣背出了阿庫西斯教整個教義,在這一連串莫名燃起來的教義下,小臺子下面的觀眾也莫名的跟著燃了起來。
“最后”安拖著長長的音調,視死如歸般的將手中的麥克風對準下方,跟雙眼放光的教徒們異口同聲道,“厄里斯的胸墊都是墊出來的”
真要命,安在心里尖叫著黑歷史這絕對是黑歷史
如果被和真知道的話絕對會被他笑一輩子的
現在安也不管什么社恐不社恐了,此時此刻,她只想原地在這個令人絕望的世界里消失。
還有提姆,別以為你扭過頭去我就看不見你在笑了
安一臉精神恍惚的從小臺子上走下來,泛紅的臉頰不用想也知道是由于羞憤造成的。
就連bau的眾人也沒想到安居然這么能夠豁得出去,明明一開始看她的樣子他們還在擔心安能不能夠撐下來呢,結果現在一看,安做得比他們想象得還要好。
因為那些阿庫西斯教的教徒們,已經完全承認安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副團長的身份了。
這對于安掌控這個教團而言無疑是一件好事。
炒熱了氣氛,接下來就該好好的跟教徒們一一見面確認了。
霍奇納看了艾爾一眼,而后者立馬明了的點點頭,端著一杯度數極低的果酒就走向了安。
介于這里是美國,所以霍奇納他們是將托德理大酒店里的場地布置成了適合年輕人游玩的派對。
阿庫西斯教的教徒大部分都是十幾二十幾的年輕人,而對于年輕人而言,沒什么事情是一場派對解決不了的。
艾爾的年紀雖然比他們而言稍大了一點兒,但作為一位女性,有她陪在安的身邊明顯要比他們幾個大男人更合適。
此時,已經有五個加入了阿庫西斯教的年輕人圍在了安的身邊。
“嘿,我叫艾爾,很高興認識你們。”艾爾對著圍著安的三男兩女笑道,然后用一種很是闌熟的態度對著安道,“安,你感覺怎么樣”
看起來,她是要以安的熟人的身份的插入進來了。
“感覺還行,”安對她聳了聳肩,很是配合道,“比我想象得要稍微好點,畢竟你知道的,我并不是那么擅長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