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艾爾的眼神卻透著只可意會的尷尬。
顯然,安還沒從那個演講中走出來。
咳,雖然對于正常人來說的確很尷尬就是了。
“你好,我叫格納。”其中一位淺棕色頭發、臉上有著可愛的小雀斑的少年道,“那個,方便問一下你跟我們副團長的關系是”
他以一種不含惡意的眼神打量著艾爾,只是從他那隱隱的身體傾斜幅度中能夠看出來,他在為了安而警惕著艾爾。
并且其他四人也同樣如此。
艾爾在心中默默的記下這一點,而后看向安,“我是她的朋友,對吧”
不過艾爾是真的沒想到,阿庫西斯教的教徒對于安或者準確來說是對副團長這個身份的認同感竟然這么高,高到足以讓他們忽視他們并不熟悉、尚還沒有建立信任這一點。
“沒錯,艾爾她是我的朋友。”安笑著點頭,拋去艾爾fbi的身份這一點,她們也的確是朋友,“因為她對阿庫西斯教比較好奇,所以就跟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格納的身體放松了,他笑得瞇起了雙眼,“說真的,我還以為她是混進來想要抓捕我們的fbi臥底呢。”
格納在笑,然而艾爾看著這個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卻只感覺到汗毛一豎,“你為什么會這么說”
安也很好奇的看向格納,心里對于他卻并不擔心。
因為在陰陽眼的視角下,他的靈魂是在場的教徒中少有的灰色中帶有點點金的顏色。
毫無疑問,格納是一個好人。
功德值并不好獲得,但量變引起質變,就算只是日行一善,在一天天的積累堅持下,也是會獲得代表金色的功德值的。
聞言,格納卻手指著艾爾褲腳出的一處凸起道,“從那個形狀來說,那應該是19手木倉吧。”
“e”格納聳了聳肩,“說真的,你藏得有點兒太明顯了。”
其實格納有點兒不太明白他們為什么要藏在這么明顯的地方,更不明白為什么都藏在這么明顯的地方了,其他人特指一些罪犯還是無法發現。
“至于為什么是fbi,”說著,格納歪了歪頭,“會配置19這種型號手木倉的,通常來說都會讓人想到fbi吧”
其他四人默默在心里搖頭其實并不會呢,格納。
安看著艾爾,像是在無聲的詢問她要不要將她的身份說出來。
艾爾給了安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認真的看著格納,“那么還有呢”她知道格納還沒有說完。
“aright。”格納注意到了艾爾與安間的眼神交流,而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掃視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什么可疑人員在周圍偷聽后,“最近在紐約鬧得沸沸揚揚的連環殺人案我還是有關注的,而只要我們任何一個阿庫西斯教的教徒看到尸體圖片,我想都會聯想到阿庫西斯教本身吧。”
“嘖,”說著,格納不爽的砸了一下,道,“那些尸體上的花紋還是該說徒為了一己之私從而在尸體上刻上的什么見鬼的法陣”
“總而言之,那些東西的指向性太明顯了,于我們而言,是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兇手是為了阿庫婭大人而來的。”
說到這里,格納的表情明顯的露出了嫌惡惡心的表情,其他四人也同樣如此。
“阿庫婭大人是水之女神,”說話的是另一位帶著眼鏡、看起來有些微胖的可愛淺金發小姐姐,她叫艾米莉亞,看上去跟格納一樣大。不過比起看起來更加理智的格納,她的態度明顯是要激動不少,她氣憤道,“那些尸體上面各種水的代表符號簡直就是在玷污溫柔包容的阿庫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