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無故被通緝姖覺得荒瀧一斗吵到了他的悲傷。
他和荒瀧一斗確實是有交集,但他絕對不承認這位是他的鏟屎官。當初他去稻妻國看到這位半裸睡在草地上的肌肉猛男的時候就應該無視那人胸口上的獨角仙的
誰知道這位漂漂亮亮的男鬼竟然會沒有腦袋呢
當荒瀧一斗摁住他一只弱小可憐的小仙貓,強制給他穿上貓咪兜襠布并要求展開一場鬼貓兩屆相撲決斗之后,岱姖咬爛了兜襠布且坐荒瀧一斗腦袋上罵罵咧咧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跑鐘離大爺家吃早飯的時候嗓子都啞了。
不過后來他發現坐荒瀧一斗頭上的時候可以扶住兩只鬼角,按左邊就往走走,按右邊就往右走。荒瀧一斗又高,帶著他溜街上威風的不行。于是,他雖然不承認荒瀧一斗是鏟屎官,但勉強可以算作一個仆人,最次也能當個坐騎。
但岱姖當初決定銷號的時候,只來得及給安排璃月的鏟屎官們安排二狗。稻妻太遠,荒瀧一斗那兒就草率了些,直接死遁了。
如今
“啊,他竟然騙我,竟然連貓都騙我”荒瀧一斗看上去很崩潰,那健碩的體格作起來幾匹馬都拉不住,更別說他那三個弱弱的小弟了。
阿晃“大哥為了一只騙子貓尋死不值當啊”
元太“大哥在他墳頭跳了整整七天的大神,我們至少找到貓算完賬再死”
遠處的岱姖身體又晃了一晃--原來他葬禮都擺了七天了--小貓咪少見的生出了幾分愧疚感。
“不準你這樣說岱岱”荒瀧一斗話鋒一轉,左右扭轉半周,身上的三只小弟跟小雞仔似地“噗通噗通”被甩到了海里。
岱姖還以為荒瀧一斗也要跳、就這么游回稻妻去,沒想到那家伙怒喝一聲后抱頭蹲地上擰巴了起來,間歇性發出奇特的擬聲詞以表達自己的懊惱情緒。
眼看著路人就要圍上去,岱姖痛苦地別開了臉。
“你也是被貓咪迫害的一員嗎”
荒瀧一斗抬頭,看到一個金發少年正背著光凝望他,光暈在少年頭頂,讓他有了看到了天仙的錯覺。
岱姖見他不說話,繼續忽悠道“不用煩躁的,我也是被騙的一個,這很正常。”所以你可快別鬧了大哥
“這很正常”荒瀧一斗的腦袋有點別不過彎來。
岱姖“對呀,你難道不知道每一只小仙貓飛升前都要死一回的嗎”
“你的貓也死了”荒瀧一斗已經信了大半。
“嗯,不過我覺得我們的貓貓和被通緝的不是同一只。告示上寫著那只貓有項鏈,我家的可沒有,養貓的人都知道給貓掛項鏈穿褲衩這種事狗都不做的,對吧”
“奧對對對咦”荒瀧一斗覺得有被內涵到卻又不知道哪里被內涵到,“小兄弟你很面熟啊,本大爺這次來璃月旅行是來緬懷先貓的,不如一起啊”
荻花洲的大地上,一只生無可戀的貓仙正埋頭往望舒客棧的方向走。
岱姖要去找二狗,免得白術回味過來真的把二狗做成木乃伊。他原本可以用錨點直接傳送過去的,可一次意外的善心大方導致他惹上了一塊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哎呀小兄弟你走慢一點啊,璃月的風景這么美,我們慢慢欣賞欣賞。”
“我看兄弟你弱不禁風的實在危險,要不當我小弟吧,以后本大爺罩著你”
“小兄弟你怎么都不說話啊,是死了貓太傷心了嗎沒關系,你現在有本大爺了”
“我跟你分享一個養貓心得,他咬你的時候就輕輕拍他腦袋,假以時日,他就會咬得更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