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和拼命是兩碼事,前者需要身手,后者,就需要勇氣了。”
崔亞卿點點頭,她對于打架沒什么興趣,而是想聽到關于趙鳳聲的只字片語。
“你和你哥練的都是蹲墻功吧是不是專門練習腿部力量,走多遠的路都不會累嗎”崔亞卿繼續問道。
“不僅僅是練下盤,對全身都有好處,最主要是增強腰腹和大腿的力量,手臂略微少些。走路的話,只要不是快速行走,幾十里地還是沒什么感覺。”花臉一五一十解釋道。
“這么厲害”崔亞卿愣了愣,隨后咬牙道“那個混蛋,一逛街就喊累又是喊腿斷了,又是喊腳腕扭了,照你這么說,分明是裝模作樣”
“那個我以前也試過和女朋友逛街,比起練蹲墻功確實要累。”忠心耿耿的花臉不忘替大哥辯解。
“花臉,他這幾天跟你聯系過嗎”崔亞卿不再對某人口誅筆伐,而是帶有期盼的眼神問道,她想尋找
一切有關趙鳳聲的蹤跡。
“沒有。”花臉悄然低下了頭。
崔亞卿不再詢問,起身,默默地進行毫無目的地游蕩,挺像是找不到奈何橋的孤魂野鬼。
花臉抿著纖薄的嘴唇,和她保持在十步開外的距離,繼續充當著保鏢角色。
兩人走到一處公園,樹高葉茂,地廣草盛,這里以“野戰圣地”聞名遐邇,許多情侶為了尋求刺激跑到這里來一次刺激體驗,天當被,地為床,做著蠅營狗茍的下作勾當。只不過現在氣溫低于零度,穿著大棉襖都凍得瑟瑟發抖,鮮有野鴛鴦來尋歡作樂,就算妹子不怕冷,老二能不能聽話還很難說,這玩意不僅是考驗身體素質,還考驗神經強度,沒有幾位大俠能做到隨心所欲,所以公園里人跡稀少,走上幾百米都見不到一位行人。
崔亞卿腦海里都是趙鳳聲的影子,沒有考慮到和小叔子來到野戰圣地妥不妥當,她只是覺得公園里比外面寒氣濃烈一些,吹在身上不僅軀體麻木,連帶著想
念他的念頭也一起凍結,用自虐來驅散思念之情。
走到人工湖旁邊,崔亞卿想起那家伙最擅長拿石頭子打水漂,隨便撿起石塊,都能打出十幾個漂亮水花,一個接一個目不暇接,絢爛異常。每次使出看家絕活,那家伙都會揚起下巴,驕傲的像是一只雄性孔雀,等待著其他人的嘖嘖稱贊。
崔亞卿撿起一枚石子,卯足了力氣向湖內丟去。
鐺。
可惜湖水邊緣結起了冰面,只發出一聲清脆響聲。
崔亞卿摟著發抖的嬌軀,唉聲嘆氣。
動靜驚起了草叢里一對野鴛鴦,整理著衣衫狼狽走出。
崔亞卿借著昏暗的月光,掃了眼和那人極其吻合的身型,就連提褲子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崔亞卿失聲尖叫道“趙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