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幾個月的生猛漢子,完全有資格口出狂言。
陳蟄熊眼神帶有一種明顯厭惡感。
趙鳳聲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對了,那輛奧德賽,昨天在抓捕過程中讓我撞欄桿上了,現在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但十有八九得大修。你給錢總匯報匯報,看這事怎么處理。”
陳蟄熊不屑道“你把車開走了,損失當然由你來賠償。”
“我靠,老子找誰說理去”趙鳳聲假裝抓狂道“車是公安廳征調的,借車是由你點頭答應的,我在中間只不過是充當任勞任怨的司機,車撞了,事也
完了,你倆吃完抹嘴不認賬,太欺負人了吧”
昨天那一撞驚天地泣鬼神,就算是個結結實實的大鐵疙瘩,那也得在恐怖的撞擊力下變成一堆廢鐵。奧德賽不管是發動機懸掛還是鋼板,全都動過,除了造型還和普通車一模一樣,其它地方早已暗度陳倉。趙鳳聲懂車,明白改裝費用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若是要回爐重造,賣命賺來的銀子恐怕全得填進這個窟窿。
趙鳳聲多聰明,哪會認這筆賬,所以話里話外都將黑鍋往外面甩。一邊是不差錢的土豪,一邊是能報銷的公家,他才不會覺得良心會痛,倘若這筆賬由他承擔,那趙鳳聲立刻翻臉不認人,變成見誰咬誰的趙瘋子。
“錢總吩咐過了,這筆費用由他承擔。”陳蟄熊輕輕一笑,之所以開起玩笑,就想看到這個小痞子那張無賴嘴臉,所幸趙鳳聲沒讓他失望。
“我就說嘛,錢總心地善良,出手闊綽,簡直是受人敬仰的活菩薩大善人,哪能叫斗升小民遭受不白之冤呢。”趙鳳聲不僅拍了拍受到驚嚇的小心臟,還順
勢拍了錢大財主一記響亮馬屁。
“好了,談點正事。錢總叫我問問你,什么時候能去泰亨上班”陳蟄熊雙手插兜,擺出了公事公辦的嚴肅姿態。
“我上次的傷還沒養好呢,這次撞出了腦震蕩,怎么也得叫我休息幾天吧”趙鳳聲一臉為難說道。
“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后,我得去蘊空山看病,安保問題是重中之重,不能再拖了。”陳蟄熊認真說道。
“上班”
趙鳳聲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老子活了快三十年,還沒上過一天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