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木魚完全有資格口出狂言。
只因為他叫做南魚。
一位能單挑北方頭號紈绔張烈虎的小活佛。
薛如意悲悲切切喊了一聲哥。
“如意,哥哥能擋得住千軍萬馬,卻擋不住規矩禮法,能擋多長時間,還要看爸媽那邊的意見。”薛木魚無奈道。
“我明白。”薛如意放下了心中那股執拗,閉起了雙眼。
能讓省城頭號兇人楚巨蠻望風而逃的天之驕子,遠眺春意盎然的蔥郁,安慰式拍著妹妹的香肩,輕輕說道“如意,哥哥沒跟女人接觸過,不懂男女之間的那種愛的死去活來的感受,但佛門里有一句話,情執是苦惱的原因,放下情執,你才能得到自在。”
薛如意像是兒時被哥哥抱在懷里的小丫頭,找到了最能依靠的港灣,哭哭啼啼道“哥,我聽不懂,你是叫在教唆我出家當尼姑嗎”
薛木魚莞爾一笑,“我已經讓爸媽焦頭爛額,你若是皈依佛門,他們豈不是要拆了世間所有寺廟。”
薛如意憂心忡忡問道“哥,你說趙鳳聲會來找我嗎”
薛木魚卻答非所問,“就算你不叫我去救他,也有人請我出面去充當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有人請你去救趙鳳聲”薛如意愕然道“誰”
薛木魚輕聲答道“羅家大小姐,羅弦月。”
“他一個在北方默默無聞的小人物,怎么會跟大名鼎鼎的羅家大小姐扯上關系”薛如意一臉質疑。對于那位仙氣十足的女人,薛如意有所耳聞,據說出塵的不近人情,趙鳳聲和她薛如意笑了一下,哪跟哪啊。
“其實我也很好奇其中緣故,而且羅家大小姐許下了重諾,讓我不論如何也要遠赴萬林市一趟,不惜用家族資源來作為鼓噪我趕赴萬林市,看她話里話外流露出緊張的態度,應該是和你一樣,陷入了情劫。”薛木魚娓娓說道。
“情劫不信。”薛如意使勁晃著腦袋。
“出家人不打誑語。”薛木魚一臉肅穆道。
“又來,剛才你還說自己不是出家人”薛如意哼哼道。
薛木魚撓了撓頭,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