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趙鳳聲額頭撞向地面,大聲喊道“求求你,放了我兒子”
“不夠響,我聽不到。”盧懷遠雙手環胸輕蔑冷笑。
額頭再一次撞擊地面,傳來沉悶聲響,“求求你,放了我兒子”
趙鳳聲的額頭沾滿鮮血和泥濘。
“小樹,你說我放不放人”盧懷遠古怪笑道。
魏小樹從來只有服從,不敢對盧家大少爺指手畫腳,搓了搓衣角,無動于衷。
“折磨羅弦月的奸夫,心情突然好了,玩了一晚上,好困。你就在那跪著,等我睡醒以后,看到你卑微的模樣,心情再好幾分,說不定就會放了你的兒子。”盧懷遠轉身往屋里走去。
“盧懷遠,你這個人渣你就不配做男人”喬喬
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可礙于燕雀還在對方手里,不敢動粗,只能用嘶吼來表達憤怒。
盧懷遠正要還嘴,突然視線里出現一輛汽車,勞斯萊斯幻影,江南本地牌照,00001,象征著在這片魚米之鄉,這輛車的主人掌握著絕對的權勢和財富。
汽車停住,從后駕駛走出一位體態偏胖的老男人,大背頭,寬額耳大,五官威厲,一看就是大富大貴的面相。
這人就是盧望舒,盧懷遠的老子,財管江南的盧家家主。
“爸,您怎么來了”盧懷遠驚愕問道,急忙走上前迎接。
“懷遠,你在搞什么”盧望舒看著跪倒在地的趙鳳聲和劍拔弩張的喬喬,眉毛挑起,用江南土話問道。
“他們合伙欺負您的兒子,我今天就給他們長點教訓。”盧懷遠咬牙說道。
“這樣的哦。”盧望舒點點頭,輕松說道“教訓
嘛,越深刻越好,一會叫警察來把他們抓走,免得他們打擊報復。”
羅偉新急忙前來解釋,“親家公,不是這樣的。事情的起因,是懷遠把燕雀帶走了,我們只是來找回孩子,沒有鬧事,也沒有欺負懷遠。”
“真的嗎沒有欺負”盧望舒狐疑道“既然是這樣,那為何我的兒子不開心”
羅偉新尷尬無語。
“一個當父親的,連自己的女兒都管不好,配當父親嗎私生活混亂,未婚先孕,你們羅家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哦我們父子倆對你們羅家,夠可以的了,不嫌她有孩子,還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可你們呢,隱瞞實情,人第二天就死掉了,叫我們家怎么面對這些問題一場笑話。”盧望舒面帶不悅說道。
在江南這一畝三分地,只有盧家人欺負別人,何時被人欺負過
一番話把羅偉新說的啞口無言,自己本身就不占理,又是在人家地盤,只能忍氣吞聲受人埋怨。
“跪著吧,這樣會使頭腦清醒點。”盧望舒撂下一
句話,跟兒子一前一后走進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