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藥瓶”
葉啟德氣得腦袋一陣陣眩暈,痛苦地捂著胸口,心臟病好懸沒犯了。
他位極人臣,號稱帝師,在華夏經濟領域影響甚大,一言一行能左右國策制定產業命運。
往日里,無論走到哪里,那些封疆大吏,福布斯富豪見他都如見了師長般,尊敬有加。
但今日,在小小的星洲,竟然被趕得如喪家之犬般,實在太氣人了點。
“爺爺,爸爸,你們這是怎么了”
見一群人走出酒店,葉皓辰走過來,詫異問道。
“你干的好事,現在被人趕出來了”葉偉豪氣呼呼地道。
“那也不賴我啊,對方先動手的,我不過見了老同學,想一起喝杯酒罷了”葉皓辰苦著臉解釋道。
“小胡,趕緊打電話訂酒店啊,這都幾點了,明天還有雙方會談呢”葉偉豪懶得管這些細節,不耐煩地催促道。
“我正打呢,葉市長不要著急”
胡秘書滿頭大汗,可憐巴巴地笑著。
一群人聚集在酒店前的噴泉廣場上,活像一群喪家之犬,在一團團絢麗煙火的映襯下,更增幾分凄涼
還有酒店保安過來一本正經地告誡“諸位先生,請往外面走走哦,這里還是屬于我們酒店的私人領域哦”
那小眼神,只像看第三世界偷渡過來的難民一般,只把葉啟德氣得好懸沒閉過氣去。
胡秘書打了一圈電話,竟然找不到一家客房
。畢竟,春節前后,星洲旅游是很火爆的。
而之前呢,星洲政府的官方賓館,他們也拒絕了,這個點再去聯系星洲政府,也不太合適,都過了凌晨了。
那情景,真是上不去下不來,不上不下,那叫一個尷尬。
而太差的酒店小旅館,他們也不愿去住。
最終還是一位老板在星洲有一棟別墅,有幾十個房間,大家就決定住在那邊。
“呵呵,看來,我們炎黃子孫還得努力啊,復興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酒店不接送車輛,葉啟德坐在臭氣熏天的出租車上,滿臉凄涼地感慨道。
“這讓我想起當年我在莫斯科國立大學留學時,那些白俄們那嘲笑的目光啊”
葉皓辰一夜沒睡,一直在透過情報網絡打聽姜天的消息,上午十點,徐潔進來匯報,說是王權家里人趕過來了。
畢竟事因葉皓辰而起,他連忙借了那位大富豪的一輛車,驅車趕往星洲圣母瑪利亞醫院。
重癥監護室。
王權的父親,中海第一號大律師王天鶴,站在走道里,眉頭緊鎖地看著病房里的王權。
旁邊的長椅上,王權的老媽和女朋友已經哭成的淚人,泣不成聲。
王權的爺爺王平江也是臉色鐵青,長吁短嘆。
他們是花費重金包機飛過來的。畢竟,王權受傷太嚴重了,手術時,差點死在手術臺上。
“天鶴,醫生都說了王權命是能保得住,但一輩子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了。這個姓姜的兔崽子,下手也太狠了簡直毫無人性,無法無天啊”王權的母親哭天抹地地恨聲道。
王天鶴良久無言,但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