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沢先生,”毛利小五郎說道,“既然你不愿意開口,那么沒辦法,我只能自己來了。”
看到毛利小五郎一直在針對村沢周一,江戶川柯南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但是明白歸明白,江戶川柯南卻有些無法理解,為什么毛利小五郎會認為村沢周一是兇手。
“村沢先生,”毛利小五郎說道,“我們就從第一個案件開始說起。那天,川島先生,因為某種原因,而從公民館做法事的房間里面走了出來,而你也以找令子小姐的借口,走出了房間。但是你并沒有去找令子,而是找到了川島先生。”
“誰說的,周一。”黑巖令子剛要反駁,卻直接被目暮警官給打斷了,說道“令子小姐,我已經說了,我們是在辦案,如果你在這么鬧,我就讓人請你出去。”
“辦案,你們分明是。”黑巖令子立刻反駁,但是她的話說到了一半,就感覺手腕被誰拉了一下。
身后就只有村沢周一,黑巖令子自然知道手腕上的那只手是誰的。
“周一,這個什么名偵探,你難道沒看出來嗎,他已經把你當成了兇手了。”黑巖令子很是有些不滿,她在為村沢周一出頭,村沢周一卻要阻止她。
“令子,”村沢周一說道,“聽他說,讓他說完。”
“哼。”黑巖令子冷哼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
“村沢先生,”毛利小五郎說道,“那天你從做法事的房間里面出來之后,直接找到了川島先生。你將來他引到了放置了鋼琴的房間,從小門出去,就在那片海灘,你溺死了川島先生,然后再把他的尸體搬回了房間,放在鋼琴旁邊,并且留下了那張樂譜。我說得對吧,村沢先生。”
“你這么說周一,你有什么證據。”黑巖令子問道。
“羅平,”毛利小五郎抬起手,“證據。”
“是”東野羅平快步走了過來,把手中黑色塑料包遞到了毛利小五郎的手中,“給你。”
“這是什么東西”黑巖令子問道,“這是什么證據。”
“川島先生,他是被人給溺死的。”毛利小五郎說道,“他死了之后,又被兇手從海里面給拖出來,拖到鋼琴旁。川島先生渾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地上也有那么多水,兇手的身上肯定濕了不少,最起碼,他的褲子已經濕透才對。”
對啊江戶川柯南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這么大的漏洞。
轉頭看了眼淺井成實,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川島先生的死亡時間,就算不像成實小姐推斷的那樣,在我們發現他尸體前的一個小時之內,也是在一個半小時之內,因為就在那個時候,川島先生離開了做法事的房間。”
“嗯,”目暮警官說道,“沒錯,有好幾個人都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