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短的時間,”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想要把濕透的衣服弄干,是根本不可能的。那天我們一直在門口坐著,根本就沒有人出去。但是那一天,我們發現川島先生尸體的時候,所有的人,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是干的。”
“為什么啊”目暮警官問道。
“因為村沢周一先生,他事先在公民館里面藏了一套一模一樣的一副。”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殺了川島先生之后,他就換上了干衣服。”
“你胡說。”黑巖令子喊道。
毛利小五郎沒有理會她,而是自顧自說道“那天自從發現尸體,我就一直注意著大門,在這位老警察來之前,我可以肯定,沒有任何人離開。而等到所有人離開的時候,我又是第一個走到門口,就是為了看看有沒有人把浸濕的衣服偷偷帶出去。我注意了出來的每一個人,我確定,那些濕衣服沒有被帶出去。等你們走后,我把這里,里里外外都找了個遍,但是,我還是沒找到。”
“沒有,”目暮警官疑惑地看著毛利小五郎手上的黑色塑料包,“這是。”
“那天,”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我確實什么都沒有找到,我以為是兇手把東西從某個地方扔了出去,被同伴撿走了。但是我總有種感覺,那些衣服,還在公民館的某個隱蔽地方,所以那天晚上,我才讓小蘭和柯南在公民館守著。那天晚上,他們又正巧碰到了可疑人出現,所以今天晚上,我們離開的村公所的時候,我就把羅平偷偷地派了出去,讓他在公民館里面等著,以防有人會趁著警方人員撤走,去取走那些衣服。”
“我在鋼琴下面玩,”東野羅平接口說道,“沒想到讓我發現了一個暗格,暗格里面放的,正是這個。這里面是一套衣服褲子,毛利叔叔看過了,那天村沢先生穿的就是這套衣服。”
村沢周一臉色平靜,也沒有反駁,黑巖令子卻不干了。
“你們這是栽贓,”黑巖令子喊道,“你們買兩件衣服,就想栽贓周一。”
“指紋,”毛利小五郎說道,“如果這里的衣服上,有村沢先生的指紋,頭發,或者一點點表皮組織,那又該怎么說。”
參加法事的時候,一直戴著手套的話,實在太容易引起人懷疑了,所以毛利小五郎相信,衣服上面不可能沒有指紋。更何況,穿著這件衣服暴力殺人,怎么可能一點身上的東西不留下來。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把手中的包裹遞到了目暮警官的面前,眼神卻始終落在村沢周一身上。
目暮警官立刻伸手接了過來,黑色塑料包裹,里面果然是一套衣服。
“來人,”目暮警官喊道,“拿去檢驗一下。”
“不用了,”村沢周一喊道,“不用檢驗了,這個衣服,就是從我身上脫下來的。也正如毛利偵探所說,我事先在鋼琴下面的暗格里面藏好了衣服。等我殺了川島先生,再換上了新的衣服。”
“周一,”黑巖令子一貫強勢的面孔,終于露出了一絲的無助,“我爸爸,他是不是你殺的。你告訴我,他不是你殺的。”
“對不起,”村沢周一低下了頭,“令子,實在對不起。”
“啊。”黑巖令子猛地捂住了頭,不住地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