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經紀人把打野給殺了這怎么可能呢”山田克己的語氣充滿了疑惑,顯然不太相信工藤新一的推測。
和山田克己差不多,芝崎美江子也是不停的搖著頭,說道“對啊,這是不可能的啊。麻理小姐不可能殺死打野的,她沒理由這么做的。”
“呵呵。”寺原麻理笑了,只是她的笑容非常的尷尬,“怎么可能呢。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我在打野倒下去的時候,剛好出去打電話了,根本就不在這個房間里啊。這是大家都看到的,對吧。”
“對啊,”毛利蘭接口道,“我記得那個時候,麻理小姐確實出去了。”
“沒錯啊,”芝崎美江子也跟著說道,“那個時候,麻理小姐不是還一直讓打野離開嘛。是打野自己非要唱歌的,麻理小姐沒辦法,才出去給攝影棚打電話,希望他們能夠推遲錄制的啊。”
“那是因為,”江戶川柯南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在麻理小姐離開之前,毒藥就已經下好了,然后她只要讓。”
“然后什么啊”毛利小五郎的嘴角,同樣浮現了自信的笑容,“只要什么啊工藤新一,怎么你的語氣都這么肯定啊。為什么都是偵探,你就這么優秀呢,每次都能這么肯定我倒是想要問一下,如果兇手不是寺原麻理怎么辦”
“一定是,我一定會向你證明的”江戶川柯南自信滿滿,拿起身邊的遙控,按了下去,“然后,只要讓打野唱這首歌就可以了。”
好聽的音樂有一次響起,毛利小五郎問道“這個又是什么啊”
“這個是打野的暢銷曲,”芝崎美江子介紹道,“血紅的維納斯,也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歌。”
“來,”江戶川柯南說道,“寺院麻理小姐,你也唱這首歌吧,用我為你準備的麥克風唱上一曲。你放心吧,麥克風上面沒有涂毒。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我知道了,”寺院麻理最終還是妥協了,“我唱就是了,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安心的話。”
寺院麻理說完,快步走了過去,伸手拿起了麥克風。
看到了鏡頭里面的寺院麻理,江戶川柯南問道“等一下,麻理小姐,為什么你的外套不脫掉。唱這首歌的時候,木村打野不是每次都會把衣服脫掉不是嗎各位,我沒說錯吧。”
“沒錯,”山田克己說道,“打野每次是這樣的。”
“那么好,”江戶川柯南說道,“寺院麻理小姐,請脫掉外套,從頭開始吧。”
“新一,”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吐槽起來,“我現在發現,我突然有點佩服你了。我在想,什么時候,我也能像你那樣,讓一個陌生女人脫衣服,都說得那么的理直氣壯。”
毛利小五郎是真心的,但是他一句話說完,在場的很多人,臉色都變了衣服模樣。尤其是他的女兒毛利蘭,低著頭,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