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叔叔,好久不見了。”工藤新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故弄玄虛,”毛利小五郎伸手拍了拍攝像機,“他一定在某個地方,用這個東西看著我們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也應該有傳聲設備,可以把我們的聲音傳送過去,也可以把他的聲音傳送過來。”
“沒錯。”江戶川柯南說道。
“我倒是很好奇,”毛利小五郎是真的很好奇,因為他記得非常清楚,剛剛的江戶川柯南,身上并沒有帶什么東西,“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里搗鼓出來的。這里的老板,心也是真的大,敢讓你在這里胡搞。”
“吱呀”一聲,房門又一次被推開,目暮警官走了進來,剛剛離開的幾個嫌疑人,這都被叫了回來。
“工藤老弟呢”目暮警官一進門,眼睛就四處亂看,卻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
“這呢,”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身前的機器,“在這呢。目暮警官,看來你也是被他叫過來的吧。”
“沒錯,”目暮警官走到攝像機年前,對著鏡頭看了起來,“工藤老弟,你在什么地方啊。”
“目暮警官,我。”江戶川柯南剛要說話,卻被毛利小五郎打斷了說道“目暮警官,你這么興師動眾,看來你是真的相信工藤新一能夠幫你找出真兇。”
“當然了。”目暮警官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還當然了”毛利小五郎故意說道,“目暮警官,我問你一下,你見過哪一個名偵探,做推理的時候,連面都不敢露,只敢躲在攝影機后面的。你再看看我,哪一次我做推理的時候,不是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聚焦所有人的目光。為什么,就是因為有自信,我是對的。只有那些沒有自信的,才會躲在攝影機的后面,不好讓人看到他的表情。不信的話,目暮警官,你問他,他敢出來嗎”
“嗯,”目暮警官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工藤老弟,既然你可以安裝這些東西,肯定在附近才對。有些話還是在當面才能說清楚,我們也好配合你。”
江戶川柯南都快哭了,他是真想站出來,但是卻又不能。
“目暮警官,”江戶川柯南只能信口胡謅,“實在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實在有點不方便。一會我還有急事去辦,要不我們就開始吧。”
目暮警官猶豫了一下,也并沒有再堅持。
突然之間,一陣非常好聽的音樂響了起來,毛利小五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問道“這個是”
“毛利叔叔,”江戶川柯南解釋道,“這首歌的名字,叫做紅皮的馴鹿,每到圣誕節的時候,到處都能聽到這首歌。這首歌,也正是讓兇手對木村打野產生憤怒的歌曲。所以說,兇手也就是剛才唱歌的時候,木村打野替她點了這首歌的人。沒錯,兇手就是雷克斯樂隊的經紀人,寺原麻理小姐。”
果然是這樣,毛利小五郎雖然早有預料,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寺院麻理站在距離攝影機最遠的地方,以至于所有人都第一時間回過頭,看向了寺院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