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大,房門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她正是渡邊晴子。
“你好”毛利小五郎自我介紹道,“我是毛利小五郎,我是個偵探。”
“毛利小五郎偵探”渡邊晴子側過身,讓開了通道,“你是為了根岸正樹的案子”
“你是麻生晴子你的地址,是目暮警官告訴我的。”毛利小五郎故意透露訊息,為的就是讓對方知道,自己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代表警方的。
渡邊晴子點頭道“是我。”
毛利小五郎抬起手,指了指門上的名字,詢問道“為什么這里的名字會是渡邊晴子”
渡邊晴子皺了皺眉,解釋道“我的前夫姓渡邊,成親之后,自然就改成了渡邊晴子。只不過”
渡邊晴子欲言又止,神色黯然。毛利小五郎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婚姻破裂,又怎么會改回娘家的姓氏。
“不好意思”毛利小五郎彎腰致歉,隨手關上了房門,“晴子醫生,我這里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一下,還請您配合。”
渡邊晴子長出了一口氣,神色恢復了過來,點頭道“你問吧。”抬起手,沖著張凳子,比了個請的手勢。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后面,拉開辦公椅坐了下去。
“謝謝”毛利小五把椅子往前挪了挪,這才坐下,問出了第一個問題“根岸正樹的牙,是你補的”
渡邊晴子點點頭,神色淡然道“是的。”
毛利小五郎追問道“你確定,那個找你補牙的人就是根岸正樹。”
抬頭看了眼毛利小五郎,渡邊晴子不慌不忙,解釋道“如果說,他拿來的證件,以及留下來的訊息都是正確的。如果警方給我看的照片確定是根岸正樹本人的,那么我可以肯定,那個找我補牙的人,就是根岸正樹。”
毛利小五郎沒打算反駁,至少現在還沒有可以反駁的證據,繼續問道“渡邊大輝,他”
話說到一半,故意停了下來,他相信,對方一定能聽得懂。
渡邊晴子又一次抬起了頭,滿是驚訝的眼眸,盯著毛利小五郎看了好一會,這才開口說道“他是我丈我前夫。”
毛利小五郎追問道“昨天晚上,發現尸體的現場,你前夫剛好就在。而且,發現尸體的那座柴堆,剛好又是你前夫親手搭建的。”
渡邊晴子神色恢復如常,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問道“然后呢”
如果死者不是根岸正樹,那么渡邊晴子和渡邊大輝一定就是同謀。毛利小五郎沒有任何的證據,不愿意說破,繼續提問道“我有一個朋友,叫做阿部工。晴子小姐,你認識嗎”
絲毫都沒有猶豫,渡邊晴子搖頭否認道“不認識。”
“不認識”毛利小五郎哄騙道,“他是阿部集團的董事長,你前夫的生意伙伴,好朋友。你怎么會不認識呢”
渡邊晴子坐直了身體,正色道“他是他,我是我。就像他不知道我的顧客是誰,我給誰修補過牙齒一樣。誰是他的生意伙伴,誰又是他的好朋友,我同樣不知道,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