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父親,母親,云歷及云夫人不知道聽云鳳閣叫過多少次,但唯有這一次才真正讓他們感到驚喜。
云夫人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云鳳閣的手,哭著說道“閣兒啊,你總算是醒了,你這是要嚇死娘啊。”
張傲秋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勸道“夫人,小人剛剛跟公子進行了治療,現在他還受不得驚嚇,您要是這么一哭,讓他想起那天的事,一激動,那到時候就是神仙也沒有辦法了。”
云夫人聽了一驚,連忙止住了哭聲,悄悄退后幾步,一雙眼睛依然緊緊地盯著云鳳閣,生怕這只是一個夢,一不留神夢醒了,又回到原來了。
張傲秋向云歷打了個眼色,云歷拉著云夫人,又小聲勸說了半天,云夫人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出的門來,云夫人對張傲秋一臉的感激,不絕口的千恩萬謝,云歷在旁邊說道“夫人,你要是想感謝小先生,以后有的是時間。現在小先生身體極為虛弱,讓他早點休息才是真。”
云夫人這才注意到張傲秋臉色一片蒼白,連說自己糊涂。云歷讓張傲秋在這里略等片刻,然后扶著云夫人回房去休息。
云夫人走之前回頭望了張傲秋一眼,眼神中包含了一個當母親那種濃濃的謝意,張傲秋看著她那眼神,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師父,心里也是一軟,也許這云夫人不是只生不教,可能是對孩子太過于溺愛,再加上父親又是一城之主,漸漸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也說不定。心里暗想要是這云公子本性不壞的話,救他這次也無妨。
這是辛七早就拿出了一大疊的銀票,雙手遞給張傲秋說道“這是我家主人對小先生的一點心意,請小先生笑納。”
張傲秋正虛弱地要死,只想快點回去休息,對辛七手上的銀票看都不看,只喊了聲“阿漓。”
阿漓走上前去,接過辛七手上的銀票說道“謝謝七爺了。”
辛七聽了“七爺”兩個字,全身一哆嗦,苦著臉說道“哎喲,我的個小姑奶奶,您這叫七爺是想折殺死我么您要真看得起,就叫七哥吧。”
阿漓有銀票在手,早喜得心都翻了,那跟他計較是七爺還是七哥的,當即笑臉如花的甜甜地喊了聲“七哥。”
辛七聽了這糯的像甜湯的聲音,骨頭都疏了,一時豪氣萬丈,一拍胸脯說道“妹子,以后你在這臨花城就橫著走,要是有誰敢欺負你,七哥我拍死他。”
這時云歷趕了回來,古井無波的臉上也情不自禁的喜容滿面,拍了拍張傲秋的肩膀說道“小兄弟,這次真是辛苦你了。我云歷說話算話。”
張傲秋明白他的意思,拱拱手說道“城主太客氣了。公子雖然經過此次治療,有所好轉,但也還是需要藥物相輔,而且公子的病太過特殊,我還要回去好好琢磨琢磨。等琢磨清楚了,再將藥方交由貴府抓藥可好”
云歷和藹地點了點頭說道“全部按小先生的意思辦。”
轉頭對辛七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到小先生那里聽差,小先生有任何吩咐,不用回稟我,直接去辦。記住,是任何吩咐。”
說完從腰間取出一塊腰牌,遞給張傲秋,說道“有這塊腰牌,小先生可以調用我城主府的任何人。”
張傲秋也不客氣,接過腰牌,他知道這已經是云歷開始兌現他的承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