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無殤接口說道“師兄說的不錯。”
略做停頓后接著說道“這三件事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巧合的讓人心寒,每次都是在那節骨眼上搶先我們一步動手,特別是跟臨花城發生沖突的這件事情,我們自己知道云歷兒子被襲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們干的,而且連我們都不知道隔壁丙字房住的是云歷的兒子,這幕后的神秘人是如何掌握的如此精準的這不光要對我們了如指掌,對臨花城的事情也要了如指掌,如果說這是一人所為,真是打死我也不信。
而我們在大船上的人手全部被害,沒有一人逃脫,不然也可以知道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對臨花城的情報已經做得很詳細了,難道臨花城還有隱藏的力量是我們沒有發現的”
尊者說道“我估計是我們情報有誤,也可能是臨花城保密功夫做得太好。我甚至懷疑,云歷的真正修為并不是像情報上說的只是靈境巔峰,可能會更高,而且是高很多。”
“不錯。”斷無殤接口道“就算是我,傷黃長老還辦的到,但要是想殺了他,沒有十全的布置,是萬萬辦不到的。”
歐獨舞想起自己兩個弟子被云鳳閣奸污,而且還是在云鳳閣服用過量后被奸污的,心里就是一陣火起,重重地一頓拐杖,尖聲怒道“不管誰是那幕后主使者,但這臨花城,老身非要將它踩為平地不可。”
尊者說道“這也是我招你們來的第二個原因。云歷怒極動手,雖然情有可原,但就這樣打我一教二宗的臉,我們要是沒有反應,以后還怎么在江湖立足”
歐獨舞此時平靜下來,想起上次在青龍幫總壇的時候,王須亦曾提醒自己內奸的事情,當時自己也曾仔細思量過,但實在是沒有什么疑點,而現在巧合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也不由她不再懷疑,于是說道“兩位師兄,你說我們內部會不會有內奸了”
斷無殤神色凝重地說道“這幾件事情發生后,我曾親自將這三件事的參與者及知情者全部排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疑點。要是真有內奸到還好說,像這般即找不到疑點,又被對手玩弄在股掌之中,才是最令人擔心的。”
尊者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心里對這些事情極為憤怒,但又無可奈何,過了好一會才說道“無殤你一方面繼續在我們內部進行排查,另一方面則是加快對臨花城的滲透,我就不信他臨花城真是鐵板一塊。
獨舞你先專心養傷,其他事情你就暫時不要插手,將你不凈宗的弟子全部交由無殤調度,記住,現在不要再動慕容輕狂。
為兄要召回所有暗、隱、忍三隊人手,讓他們分批進入臨花城,對臨花城上下重要人物進行無孔不入的暗殺,我要讓他云歷惶惶不可終日,等無殤對臨花城滲透的差不多的時候,再一舉發動襲擊。
同時再通知我們所有暗樁,讓他們加快查找這個幕后的神秘人,除非他會隱身法,不然總會露出尾巴的。”
云歷幾人在外面等了約一頓飯的功夫,終于聽到靜室傳來張傲秋略帶虛弱的聲音“城主、夫人,你們可以進來了。”
云歷一聽,正要往靜室走去,轉頭看見云夫人顫顫地站在那里,又是想邁步,又怕邁步進去了再一次遭受打擊,臉上神色猶豫掙扎,不由暗自一嘆,上前扶著夫人的手說道“夫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云夫人拉著云歷的手,眼淚婆娑地說道“阿歷啊,你讓我怎么能放的了心啊,要是閣兒他。”
阿漓站在旁邊也是勸道“夫人,您就放心吧。這世上還沒有我家先生治不好的病。”
云歷看了阿漓一眼,心想這丫頭當著患者父母的面竟然敢打這種包票,看來她對里面那小子真是信任的有點盲目了。
云歷跟阿漓一左一右地扶著夫人走了進去,一進門看見自己兒子像個木頭人一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坐著,而張傲秋則臉色蒼白地站在旁邊。
云歷用詢問的眼神望了望張傲秋,張傲秋沖他輕輕點了點頭。
云歷放開夫人,也不見如何動作,剛剛昏迷的還像個木頭人一樣的云鳳閣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剛一睜開眼,看見云歷及云夫人,張口就叫道“父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