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披著骯臟下流的狗皮的骯臟下流的蛆蟲。”秋菊也恍然大悟。
冬梅得出結論“嗯,披著骯臟下流的狗皮的骯臟下流的人形蛆蟲。”
“夠了”
曲尤鋒輕輕跺腳,大地便是一震,震得眾人腦瓜子嗡嗡作響。
他冷冷開口,“要過家家,到地獄里去。公孫謹,我數十個數,限你在十個數之內回答我的問題。一”
展沐松了口氣,道“還好監院大人比較正常。”
彩公子微笑著道“不好,監院大人生氣了,你們先”
“逃”字未出口,春夏秋冬四個侍女閃電般竄出了亭子,眨眼逃了個沒影。
彩公子的笑臉凝固,生氣道,“喂,本公子話還沒說完呢,你們”
“二”
那邊廂,曲尤鋒數到了二時,突然沖了過去,手掌并攏,作鋒刃狀,剎那間與彩公子交錯而過。
嗤
鮮血與頭顱沖天而起。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落地之后,滾了幾滾,正好滾到了常山的腳下。
眼看無頭尸體倒下,常山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瞥了眼曲尤鋒,見他沒有再動作的意思,方才稍感安心。
展沐不由目瞪口呆,“這,這不是才兩個數嗎”
“你懂什么”曲尤鋒突然轉過身來,神情冷峻地道,“這個世道只要有二,就足夠活下下去了。”
“二是什么鬼啊”展沐一臉呆滯。
“監院大人果然是個很二的男人。”燕離肅然起敬,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展沐大聲叫道“很二的男人是什么樣的你們不是來搗毀黑道巢穴,而是來搞笑的吧”
“嗯”曲尤鋒神情冷峻,回豎了一個大拇指。隨后腳尖一點,飄然遠去。
展沐沖著他的背影發出一聲哀鳴,“監院大人,您連拷問都沒有就把他給殺了,圣上問起來,你讓我怎么答復啊”
燕離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展爺,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追蹤公孫謹殘黨的事,就交給你了。”
他走了幾步,突然頓住,“對了,跟約定好的一樣,我幫你們釣出背后的大魚,余行之父子交給我處置了。”
展沐冷著臉,道“大魚死魚還差不多余行之父子就算了,張崇煥沒有調查出問題,已放了他的家屬。圣上為了安撫他,令他代理京兆尹之職,你不要再使小手段去鬧了。”
“哪里哪里,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良民”
展沐怒道“你這個混蛋趁機對付余行之就算了,還把張崇煥拉下水。你知不知道對付他等于對付武神府,你讓圣上怎么辦知不知道我為你善后付出了多少精力啊,小兔崽子”
“知道了知道了,回頭燉一鍋燕窩給你補補。”燕離頭也不回地擺手去了。
常山連忙叫道“喂燕離,你給我站住,說好讓我重回書院的,就把我丟這里了”
“重回書院”展沐冷笑,“做你的春秋美夢,能逃過死劫,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告訴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現在開始,你就在怨鳶樓當個伙計吧”
“什么”常山的臉漲得通紅,“你讓我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