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被燕離敲詐百萬兩都風輕云淡的連海長今,竟然沉下了臉來,頗有些冷淡道“燕兄還當慎言,背后嚼人舌根,不是君子所為”
口吻雖然刻意冷淡,但那暗藏的情緒怒火卻能輕易感受。
燕離哂笑道“哈我本不是君子,嚼就嚼了,你能奈我何一個婊子,真當自己是什么貞潔烈婦,擺個名不副實的驕矜的三關臭譜,否則連面也見她不著。她以為抱個琵琶半遮面,全天下男人就都要垂涎她那半邊面孔歸根究底,不過是扮扮神秘,騙騙你們這些玩膩了良家少女的白癡貴公子罷了”
“閉嘴”連海長今氣得滿臉通紅,玉扇不知何時展開,抬手就朝燕離的嘴削去。
燕離心里一凜,退了兩步避開,冷冷盯著連海長今的臉,想看看他是到底怎樣著了魔。
連海長今這一出手全憑本能,并非存心,出手之后就冷靜下來,收回了玉扇,道“不要把你的意志,強加到別人頭上,你怎么看是你的事。我為方才的沖動道歉,走吧,我帶你們去找黑頭鯊。”
說著就往門外走去。
燕離冷笑道“不必了,區區一個賭坊老板,我可沒這個閑心專門去找。不送了,二位。”
連海長今淡淡道“隨便你,地址在這里,算是完成了在下的承諾。”說完撇下一張紙條,拂袖而去。
唐桑花興趣缺缺,看也不看那紙條,道“唉,本以為今晚能看到你們打架呢,沒想到一個比一個會唬人,雷神大雨點小,害得人家現在都沒心情了。”
一面說著,一面搖著頭也走了。
燕離撿起紙條看過之后,隨手揉毀,送上門的情報,不要白不要。
當然,放下修行的功課去找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實在沒有必要。
燕離正打算入定,不料院子外頭又一次傳來呼喚。
“敢問燕先生可在”
是個女子的聲音,她也不給燕離答應的機會,徑自說道“我家小姐有請先生大駕。”
燕離連續數次被攪擾修行,很不耐煩,懶洋洋道“你家小姐又是哪根蔥”
“我家小姐是魚幼薇。”
{}無彈窗聲音很輕又薄,仿佛風一吹就倒。
燕離嘴角輕揚,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問。
“燕離。”燕離道。
“就是你了”
那人就要割斷燕離的喉嚨,不料手卻忽然動彈不得。
燕離不知何時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拗掉了匕首,在那人驚呼聲中,將其手腕反扣,并摁倒在床上,惡狠狠道“說,誰派你來的”
他這一扣手可沒半點留力,那人疼得“唉唉”叫喚“沒,沒人派我你放開我放開”
“那留著你也沒用了”燕離冷笑,另一手探去,抓住那人頸項。
那人嚇得魂飛魄散,居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并口不擇言地哭喊“救命啊,殺人啦,強奸啊救”
“女的”
燕離猛地摁住那人嘴巴,仔細一瞧,才發現一襲夜行衣下竟是玲瓏有致的曼妙曲線,膝蓋壓住的小翹臀尤為顯眼。
啪
燕離在上面重重拍了一下,邪笑道“手感還不錯,小爺憋了很久的火,你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我拿你瀉火了”
說著上其下手,占盡了便宜。
那人“嗚嗚”掙扎。
燕離忽然停下,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行,要是你長得丑陋不堪,小爺不就虧了先看看長什么樣。”
于是把她頭轉過來,扯下面巾一看,不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