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尤鋒臉色頓時慘白,心知無力回天,便掙扎著站起來,試圖逃走。
“對不住了監院,您試圖傷害一個在職內院教習,本官無法視而不見。”說著不由分說,架了曲尤鋒追了上去。
……
張大山無法理解眼前的現象,一個區區三品武夫,非但擋下他的一擊,還揚言要讓自己永不超生,雖然對方身上的氣息有些古怪,可還是讓他感覺荒謬不已。但有一點卻在他心中得到了肯定,那就是曲尤鋒的證詞。
“果然是邪門歪道!”
但燕離的臉又在邪惡和清明之間來回變幻:“現在,還不到,你出現的時候……”像是原本的聲音了。
“我在黑暗中……”
“閉嘴……”
他忽然抬頭,喘著粗氣,對張大山說道:“難道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算是死刑犯,也會給吃最后的豐盛的一餐。”
“連老子也想蠱惑?”張大山目光凌厲,抬劍又是一揮。
劍氣如潮,快逾閃電。
燕離瞳孔驟縮,猛地取出離崖向前橫檔,同時瘋狂運轉藏劍訣。
下一刻,但覺手臂一痛,離崖與手臂骨同時發出不堪負荷的呻吟,而后劇痛傳遍全身,只一碰他就像殘破的木偶般飛了出去,不知撞斷了幾棵果樹才停住。由于強烈的痛楚讓他幾乎失去意識,被藏劍訣吸收的外部力道,無法控制的消散。
只一擊,燕離的全身的骨頭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而且如果不是藏劍訣的緩沖,受損的就不是骨頭,而是內臟了。
可他還是失去了反抗能力。
張大山走到了他身前,眼睛里滿是冷漠無情,像俯瞰螻蟻。
“難道……沒有……說話……的機會……”燕離強忍著劇痛,毫不屈服地與他對視。每說兩個字,他就嘔出一個血沫來。
“你想說什么?”張大山冷冰冰地問。
燕離斷斷續續地說:“我只……問你……一句,敢不……敢驗……”
張大山眼中的燕離,已很凄慘了,瀕臨死亡的境地,卻絲毫也不肯退讓,更沒有求饒和認輸的意思。
張大山并且也聽明白了燕離的意思,倘若曲尤鋒的證詞是真的,那么沈流云一定不是處子了,只要一驗,即刻就能明白。
但是他舉起了劍,朝燕離的胸口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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