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倭人在比武場上,只有昏迷的與掉下擂臺的,沒有清醒著認輸的,要么就是活活被打死,要么就是打死對手。
倭人自己不會認輸,也不會指望對手認輸。
他們要拼一個前程。
比如被某個大貴族收為家奴,然后進階為家丁,再進階為家將,以及最終極的目標,家臣。
循環賽的第三場即將開始,白暉依陶惠的要求,親自過來看看。
比武已經到時間了,兩邊的各五人已經就位,先鋒已經提著短棍上臺,相互施禮之后,準備開打。
這個施禮是嚴格要求的,對武要的敬意。
正當這兩名倭人準備開打的時候,突然有人入內低語幾句,站在臺邊的裁判喝令暫停,但沒有要求比武的倭人離場。
過了一小會,只聽有人高喊:“秦,大河君到。”
這話用秦語高喊,然后又用倭語喊了一遍。
幾乎所有倭奴全部跪伏在于。
大河君,對于尋常的倭奴兵而言,白暉看他們一眼,就如同太陽照耀了一下砂粒那樣的榮耀。
正位,有人擺上了長案與軟地榻。
白暉坐下后,陶惠陪在一旁,后面跪坐著兩個倭氏族女的婢女,這兩女別看手臂,臉上干干凈凈,讓人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小腿早就打的傷痕累累,不聽話的,當面打死的也有。
陶惠對于這些倭賤奴,沒有半點的同情。
這些倭氏族女賤奴,真正的價值還不如一個原本身為奴隸的倭海女,而第一位成為民的倭人,也是一位海女。
以發現一株上上等紫紅色珊瑚為由,賞賜細白麻布十匹,奴仆十人,升格為民,屬秦國之民。
白暉坐下之后,有人捧著托盤前來。
托盤上有兩只簽,一只紅,一只黑。
白暉在托盤上放了一張紙,沒有拿紅簽,也沒有拿黑簽。
下注,白暉認為給那一邊下注都不合適,自己作為倭島的最高統治者,擁有絕對的權力,所以不能偏向于任何一方。
放下紙之后,白暉說道:“劃定的銅礦區,增加十里。這是本君給予勝利所屬家族的加注。同時,最終得到冠軍的武者小隊,本君賞賜麻布三十匹,以及障刀兩把。”
白暉說完后,立即有親衛將刀架擺上,然后擺上一把障刀。
障刀,作為裝飾用短刀,也有一定的戰斗力,而且是上等鋼刀,最最重要的是,秦軍制氏刀具也是粗制,而障刀與橫刀這兩種刀,秦國僅有兩個鐵坊可以生產。
障刀擺好,白暉又讓人拿出一物。
“今天勝出的小隊,每人賞賜銅鏡一面。失敗的也不要難過,本君給每人賞賜麻衣一件以示鼓勵。”
銅鏡很珍貴嗎?
真實歷史記載,邪馬臺女王派人到中原朝見,其文字記載中,最最珍貴的賞賜品為一百面銅鏡。
銅鏡,屬于極珍貴品。
不過,白暉的水力磨坊出現,以及新的技術加入,距離玻璃鏡子的產生已經可以用月來計算,相信不會超過一百個月。
所以銅鏡對于列國而言,依然珍貴。
對于白暉而言,已經是量產的工業品,一個十五人的銅鏡小工坊,一個月時間里可以制作巴掌大小的銅鏡二百只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