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不行。她一碰到他身上騰騰的熱氣,更煩躁了,才要張口警告他什么,話全被吞掉了。
一記綿長的吻,從她唇舌,到她推拒的指尖,再到心跳處。
警醒抗拒的人愈發地軟綿,像她心心念念想吃的粥,逐漸軟糯,粘稠,甚至膠著。
也像一場追逐戲,你進我退,待到游戲的主導者,冷不丁停下來,那濡熱的裹挾,離開她的感官,周和音才本能迎承上去。
仿佛一寸寸逗趣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魂靈,周和音覺得自己的羞恥心像一塊糖,被有人一絲絲融化了。
她本能地急躁,本能地希望這個游戲不要停下來。
傅雨旸嘗化他的糖,反倒是一掃而空那股不安感,因為他再務實不過地掌握著她,看著她痛楚,細細地出聲,再固執地對抗他。
他一點點逼供她,也一點點軟化她,拿指間那點點的力道,唇舌再去接力。
“還說不說那樣的混賬話了”
周和音早忘了她說什么混賬話了。
只一味搖頭,也捧著他的臉,出氣之余,好奇心加揶揄心,“男人喝醉了不行是真的嘛”
傅雨旸丁點不稀奇她的腦回路,只鼓舞她,“你試試。”
好奇的孩子點到為止,卻被他捉住手,十指交錯捫在一處,周和音看著傅雨旸一點點迷離的神色,也聽他笑話她,和酒一點關系沒有,意識的問題。
明明只有幾個小時的停歇時間,偏偏飛行者不拿來安心休憩整頓自己。
全拿來兒女私情了。
即便不動真格,二人也斯鬧了一身汗。
傅雨旸眼睜睜看著他的小孩入戲了,聲音比氣息還上前,本能地要并攏兩只腿,促狹的人拿手給她格開。
笑意濃重,俯首帖耳,朝她說了什么。
周和音最后報復地在他肩頭咬了口,徐徐,平復氣息,再陷入疲倦之后困眠里。
一早八點未到,喬傅幾個已經在商務車上碰頭。
老喬見他的小老弟神色不大好,取笑道,“顯然沒有稱心如意。”
傅雨旸冷漠罵人嘴臉,“你丫懂個屁。”
老喬不明就里,當他們吵架了,“小姑娘家家,沒點脾氣,就沒樂趣了。”
“費恩喬,”傅雨旸突然連名帶姓地喊人了,老喬從來明白,每當這樣的稱呼出來,就是干仗的架勢了,“少拿你的那些鶯鶯燕燕套她啊。”
也警醒他的老伙計,下回再說些有的沒的,招她,可就別怪我翻臉了。生意就是生意,家務事就是家務事。
給我分清爽。
哦。老喬麻溜受教。一大早不惹這老公子不痛快,接下來的行程,全靠他來維持呢。
“那么,我且問你,傅總這一大早吊喪著臉,是為哪般”
“為一鍋粥。我忘記煮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