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塵阻止她解衣的動作,手摩挲她因穿著騎裝而越發纖細的腰肢,聲音像淋過雨似的,又濕又啞。
“婧兒先別解。”
顏婧兒狐疑,扭頭看他“我等下要沐浴呢,出了一身汗臭烘烘的。”
“不臭,婧兒很香。”顧景塵還煞有介事地聞了聞。
顏婧兒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變化,有些哭笑不得“夫君,你莫不是想”
“嗯。”顧景塵老實承認,心想,他看見她在賽場上的時候就想了。
顏婧兒意氣飛揚的模樣,令他心癢癢的,恨不得當時就捉了人回來好好親一頓。
“我喜歡看你穿騎裝的樣子。”顧景塵將人扳過身子,眼里染上了濃濃的欲“想看你繼續騎馬。”
“夫君別鬧了,這會兒回屋了還怎么騎馬。”
“怎么不能”
顧景塵湊到她耳邊說了句話,惹得顏婧兒臉頰頓時紅透。
“我才不要”想想那場景她就覺得羞。
“婧兒,”顧景塵鼻尖摩挲她鼻尖,無聲誘哄“好不好”
“”
人和馬根本就是兩回事嘛,再說了,她騎在那上面,光是想想就覺得
“不行的。”顏婧兒紅著臉瞪他“我騎不來。”
“為何騎不來”
“太太”太大了。
顧景塵從她羞憤的眸子里讀出了這意思,頓時低笑起來。
“婧兒試試如何興許你會喜歡。”
說著,他將人打橫抱起放入床幃中。
門外的婢女們端著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個個呆若木雞地停在門口,聽里頭傳來的動靜,紛紛羞得低下頭。
甄嬤嬤站在院中,望了望天色,暗嘆了聲,走上前去伸手在木桶里探了探。
果然,水又涼了。
“拿回去吧,讓人溫著,一會兒夫人要用。”
其實她也拿不準夫人何時要用,顏婧兒和顧景塵在屋子里已經待了快半個時辰了,那聲音也持續了快半個時辰,有時哭有時喊的,磨人得很。也不知里頭是何情況,惹得這般大動靜,連她站在院中都還能聽見。
那些婢女們頓時像得了大赦似的,帶著東西趕緊離開。
而屋內,床簾層層疊疊落下來,依稀可瞧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昂著脖頸坐著,雙手往后撐住,搖搖欲墜的像漂浮在水面的草根。
“夫、夫君啊。”
“婧兒,我在。”
顧景塵扶著她,盡量讓她歇息。
“夫君,好了嗎”
顏婧兒穿著騎裝,而騎裝衣襟卻被扯開了許多,里頭的褻衣也不知落在了何處,火紅與白皙相襯,使得那雪白之物更加令人驚心動魄。
顧景塵望著枝頭顫顫巍巍欲墜不墜的那對果子,熟透了的粉色令人不禁想去咬一口。他果真這么做了,起身湊過去,含入口中。
顏婧兒都要哭了,她這會兒又累又餓又難受。那東西輪廓偉岸,堵得她都快呼吸不過來了,偏偏他還不肯草草作罷,這會兒她低頭瞧了眼,只見他柔順漆黑的烏發梳得一絲不茍,玉冠端正戴于其上,分明是矜貴儒雅的君子模樣,而此時卻
“夫君餓不餓”顏婧兒打算另辟蹊徑,提醒他。
“婧兒餓了”顧景塵停下,眼里裹著濃霧,濃霧里卻藏著星光,亮晶晶地看著她。
他說“婧兒忍忍,一會為夫陪婧兒吃飯。”
“嗚嗚嗚嗚夫君就不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