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語就算了,阿拉伯語也面前說得過去,希伯來語到底是為什么啊
五條悟滿臉黑線,不再關注那些聽不懂的理論知識,將注意力放在了另一邊沒見過的藍色屏幕里的家伙。
這兩個是冬耶原來的同事冬耶的意思似乎確實是讓那邊的勢力介入進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原來只想看著他搞事的景冬耶現在也愿意搞事了,但五條悟是樂見其成的。
只要咒靈能夠更好地被祓除、年輕咒術師們能夠順利成長、社會安定垃圾上層被清洗,整個日本神秘側的勢力劃分究竟是怎么樣的五條悟其實不是很在意。
他是不擔心景冬耶會成為反派的。
開玩笑,六眼能夠看得見,沒有人比景冬耶更希望人類的長存了。
他是絕對、絕對、絕對堅定不移地站在人類一方的這就足夠了。
啊說起來
那個橙粉色頭發的家伙怎么回事
五條悟發現了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那個家伙怎么會有和冬耶一模一樣的草莓蛋糕
“我對于食物并沒有特別的偏好,只是有一個人看起來非常喜歡吃草莓蛋糕罷了。”所以習慣性地模仿對方。
好像,冬耶確實是這么說過來著。
五條悟有些不善地瞇起了眼睛。冬耶要學也是學我這家伙算怎么回事
羅馬尼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五條悟的目光,這位迦勒底的醫生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沖五條悟親切地揮手打招呼。就連達芬奇也好奇湊了過來,嘴上不停地“哦”“哇就是這個人嗎”
“你好,我是羅馬尼阿其曼,目前人理延續保障機構菲尼斯迦勒底的最高指揮官。當然也是冬耶的同事這段時間非常感謝你照顧冬耶了。”醫生親切友好的笑容一貫是無往不利的。
可是今天在五條悟這里碰了釘子。
“哼,沒什么,那都是應該的。”傲嬌貓貓并沒有給對方好臉色。
這一副自己人的表現是怎么回事在五條悟心里他和景冬耶才是自己人至于先來后到那不存在的。
五條悟說的都是對的。
“你們這里什么時候結束我要帶冬耶回去了學生們也都很想他”
五條悟話一出口,在場另外三人皆是一愣什么冬耶冬耶前輩居然會帶學生
幾個人的目光在景冬耶和五條悟的身上轉來轉去,空氣中一時之間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而話題中心的景冬耶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身處在怎么樣的環境之中,正一門心思拿著魔術禮裝計算場地的各項參數,準備和達芬奇一同研究在這個地方介入魔術的可行性。
只要他們一成功,景冬耶就再也不用借助自身作為中轉站轉化魔力制作魔術禮裝,迦勒底先進的科學技術就能嘗試被引進到這個世界中來,除了咒術師本身的能力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將迎來一場科技革命
這是五條悟想要的,也許也是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想讓他做的所以他被派到了這個世界來。
景冬耶終于算好了這一組數據,抬頭一看發現現場已經失去了愉快的科學討論氛圍,導致這樣的源頭就是在一旁顯得不是很開心的某最強咒術師。
不知道為什么,無法分析無法解明,但是景冬耶就是感覺五條悟不高興了。
可以說,遇到了藤丸立香的羅馬尼是幸運的,遇到了羅馬尼的景冬耶,也同樣是幸運的。
在學習如何更像一個人類的、找回自我情感的這條路上,已經有人替他身先士卒了。
只不過景冬耶這個學生學得不是很到位就是了。
“你為什么不高興我們所有的工作都是為了誰,五條悟”魔術師這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