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了魔術禮裝,將景冬耶原先布置的魔術陣隱藏覆蓋,周圍的結界緩緩消失,包裹住了整個魔術工房的心象風景也隨之消散。
手腳麻利地上了車,熊貓憨憨地對吉爾伽美什表示感謝。
對于熊貓很識趣沒有上前排,吉爾伽美什表示滿意。輕輕哼了一聲,話也不多說打開了自動駕駛
啊是的沒錯,這輛車也是從王之財寶里拿出來的,當然也是寶具了。所謂車輛的原典,只不過是變幻成了瑪莎拉蒂的樣子罷了。
車開回高專的途中熊貓打電話給五條悟和景冬耶報告情況。對于沒有造成任何傷亡這一點,吉爾伽美什不置可否。
他并不是有意不殺害那些咒術師,也并非是熊貓的求情起了作用好吧至少不是主要作用。
真正避免傷亡的,是景冬耶給出的禮裝。
作為結界產生、被亞瑟王阿爾托莉雅本人賦予了真正心象風景的禮裝,在被啟動的一瞬間,所有人都被拖進了那個結界里。
卡蘭姆戰役是阿爾托莉雅無法忘記的痛苦回憶。
那里有比黃昏更昏暗的天空,和比血液更鮮紅的殘陽。時間仿佛被無限延長、撕裂,只留下了無垠的痛苦悔恨。
對失敗的不甘,對戰士們死亡的愧疚,還有深深烙印在靈魂里的日暮,這些有阿爾托莉雅的回憶具現的風景化作這一方結界這里不會有死亡,所有戰士即便戰敗也能離開這正是阿爾托莉雅的祈愿。
所以,即便有沒有吉爾伽美什,工房的自動防御裝置再如何強悍,那些咒術師大抵都能保住性命。
這早在一開始將啟動結界的禮裝交給熊貓的時候就安排好了。
景冬耶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再宣告自己的強大,來攪動這灘渾水。
吉爾伽美什露出一個興味盎然的笑,愈發期待接下來的好戲。
另一邊好戲暫時是說不上的。
景冬耶本以為漏瑚和花御能夠更強一點,但對于能夠從大地汲取無窮魔力的他來說,這兩位咒靈稍稍有些不夠看。
雖然比不上蒼崎青子,但他也是能把魔力當子彈、導彈發射的人了。一發發魔力彈下去打得兩個特級咒靈沒有半點脾氣。
開領域也是不夠看的。
看看這邊團里有什么人無論是能夠擬擬展開寶具、將收到傷害的片段從時間軸上剪去的瑪修,還是精通置換魔術可以將在場人員位置任意交換的景冬耶
毫無意義,領域內攻擊必中是成立的,至于這必中的是誰這就不好說了。
一場戰斗結束,花御被景冬耶用魔力束縛住,漏瑚凄慘地被瑪修用盾牌壓在身下,能夠震驚咒術界的兩位特級咒靈就這樣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怎、怎么會”壺寶說話都不利索了。
“怎么會有這么強的人兩個五條悟呢這么強的人在這里五條悟居然是最強的”
曾經蔑視五條悟,覺得對方不過自己一手之敵的壺寶內心大為震撼。
這個金色頭發的人居然不是最強的那五條悟該有多強
“啊我確實戰勝不了五條悟。”景冬耶大方地承認了,絲毫不顧漏瑚被盾牌擠壓之下扭曲的臉。
在他看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高端魔術師之間的戰斗都是概念之間的比拼。
五條悟是被世界承認的最強。那么他就是最強的、無法正面打敗和戰勝的。
景冬耶也不能。所以他坦然得很。
哦,互相對毆到世界毀滅的情況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