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魔術師精致復古的風衣上,“噹”地一聲,是金屬碰撞的聲音。仿佛絲綢般細膩的衣料上折射著金屬般的粼粼色澤。
“是木倉械啊”魔術師恍然,語調平緩聽不出悲喜,右手已然被魔力覆蓋。
“噗呲”是有什么東西被貫穿的聲音。
“噗通”是一個年邁的老頭子最后彈盡力竭倒地而亡的聲音。
這所有的一切只發生在毫厘瞬間。
直到老頭子躺在地上血流不止、死不瞑目,高層們腐朽的腦袋才回過神來
死人了。真的死人了。
這片土地上再也聽不到聲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咒術師們在等待那位審判者的裁決是那位老頭子先開木倉的,這已經是無法洗清污點。
死一般的寂靜。
禪院直毘人抿了抿雙唇,正欲說些什么,一道強大的咒力如排山倒海般襲來。
在場的咒術師神色各異,有的欣喜若狂有的如喪考妣。那道咒力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喂喂,你們這么多人聚在一起都在搞什么好玩的東西呢居然不帶我”
伴隨聲音而來的,是一道蒼藍的彗星。
勢如破竹,貫穿層層結界而來,本就千瘡百孔的咒術師協會總部結界頃刻間化為烏有。
“ho不要怕要問為什么”
“因為我來了”
轟地一聲,五條悟像隕石墜落砸在了地上,濺起漫天塵埃。白色的掃把頭絲毫不顯凌亂,配合主人一起擺了一個超人姿勢。
景冬耶
金發魔術師萬分不解“你來干什么”
本來這里的事情就要結束了,五條悟這個時候過來,迫于咒術師協會的壓力很可能站在他的對立面。
五條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喂喂,我可以不辭辛苦日夜兼程地趕過來了啊你就這個態度嗎”
“說什么傻話呢冬耶。”
“我們可是同伴,同伴啊喂。”五條悟大大咧咧地摟住景冬耶的肩膀,悄悄附在他耳邊親昵地蹭了蹭,“是那種,你惹了事我就是從犯的關系哦”
“一根線上的螞蚱,一個壕里的戰友”,這就是五條悟理解的如今他和景冬耶對外的關系。
至于更深一層的也無需為外人道也。
景冬耶剛想反駁畢竟從犯什么的聽起來就很奇怪他們就是基于契約建立起的合作伙伴關系而已,最多彼此再交付了足夠的信任。
五條悟輕輕制止了景冬耶的發言,挑開了自己的眼罩沖向一群咒術界的高層
“我之前說過的吧再有一次就殺了你們。”
“夜蛾大叔是,憂太也是,現在就連我的朋友東京咒術高專的特聘教師你們都敢下手哈、是活得太久厭煩生活的柴米油鹽了嗎”
“你們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人”
最強的咒術師手中翻涌著磅礴的咒力,術式反轉赫仿佛一言不合就會落在人的頭上。匍匐的獅子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
“說吧,誰先死”
“”
一時間寂靜無聲。
“剛剛事情的主謀阿部先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戒”最終還是有一位干部冒著生命危險開口了。
“哈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個老橘子是想要殺冬耶最后被反擊了吧”五條悟眉頭一揚,滿臉你小子是不是在找事的反派表情。
“五條家主,應罰之人已死,再造就無辜的殺戮,恐怕會造成詛咒吧”禪院直毘人出來做和事佬。
這詛咒當然指的是咒術師自發的詛咒那比普通人的怨念來得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