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條悟沒在怕的,打特級咒靈就和做調查問卷一樣。
景冬耶也沒在怕的。那些說的好聽是詛咒形成的咒靈,但到底還是靈體一類的東西你們見過真正的詛咒嗎那是僅僅對上一個眼神就能將人殺死的可怕能力。
“我們與景冬耶先生也有約定在先,你看是不是”禪院直毘人選擇轉移目標把這份和事佬的活做到底。
他無疑是有資格有分量的那個。
“若不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攪亂我們東京咒術高專的和諧穩定,我現在還會站在這里你們一群老橘子有什么好看的”五條悟嘴上毫不客氣,手里的赫倒也是收起來了。
不殺人,也算是五條悟的底線之一如果殺人可以解決問題,許多年前他早就這么干了。
“景冬耶是高專的人,高專希望總部能給一個讓我們滿意的交代。”五條悟依舊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傲模樣,卻也順著臺階下了。
不過他依然把景冬耶護在了身后。
說實在的,魔術師對于這樣的站位非常不適應。在漫長的單打獨斗的時光里,他總是一個人作戰的,或者說是保護者的那個角色。作為被保護者的時間少得可憐。
倒也是難得的體驗。也只有人類社會才會有這樣豐富的情緒。
景冬耶凝視前方的白色頭發片刻,決定站在他的身邊。
雙方的膠著事態略有緩和,可是五條悟一個人面對一群咒術師高層還是過于勢單力薄了。現在正是一個增加資本的好時機
“時鐘塔的行動不會讓外人知曉,但是在這片土地上,貴協會確實是神秘側強勢的秩序管理者。因此,出于維持社會秩序穩定的目的,部分可能造成大范圍影響的事情我會提前向貴協會的特定成員告知五條家主,不知您意下如何”
魔術師端著疏離驕矜的氣度,向咒術師協會的最強者、御三家之首五條家的家主拋去了橄欖枝。
你看,誰說五條悟孤立無援的
頂在眾人身前的五條悟訝異地回頭,對上了景冬耶幽幽的紫眸。
“啊當然。”最強咒術師從落地開始就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笑意爬上了眼角。
“身為特級咒術師,五條家的家主,肩負起這次外交事宜老頭子們,你們都沒意見吧”
沒意見他們當然沒意見
這誰敢有意見啊沒看到手上的術式赫都要起來了嗎
何況,五條悟的身份確實也無可指摘既是最強咒術師、御三家五條家的家主,還是咒術高專任職的教師而非總部的高層這個身份實在是太合適了,既當之無愧又進退有余。
在場所有的咒術師們無論他們說什么都應著,巴不得這兩個祖宗趕緊走。
他們能有什么辦法打也打不過最強戰斗力還投敵了
五條悟表示這真的不能怪他。
但凡咒術師們給力一點,協會高層給力一點,他至于想方設法推翻他們,甚至找上景冬耶一起嗎
那必不可能啊
所以說,歸根到底還是咒術師協會太爛了。
能在這孤立無援的戰場上遇到一個值得信賴的同伴,五條悟覺得自己是真的很幸運。
所以他也不介意多帶帶景冬耶啦這個什么常識都不懂的家伙沒有他怎么在現代社會好好生活下去啊
然而在他旁邊的景冬耶并沒有想這么多。
“那么關于這件事情,我們雙方就算是徹底和解了吧”禪院直毘人再次冒頭。
五條悟一臉警惕地看向他“老頭子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無事無事。”禪院直毘人捋著胡子大笑,“老夫早就想結識一下景先生,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哦”五條悟挑眉。
“先前聽族里的年輕人說,出現了一些神奇的咒具,擁有特殊的能力。現在想來就是出自景先生之手吧。”禪院直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