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春最后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總算是把她的小師弟哄好了。
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宴春根本就不知道錯在哪里。
反正在尹玉宸的控訴之中,她簡直“十惡不赦”,妄圖把霍玨成荊陽羽的替身,要不是及時被尹玉宸發,她肯定會“鑄成大錯”。
答應了好多喪權辱國的條件,又陪尹玉宸胡鬧了好幾天,才總算是把這件事情翻篇了。
宴春甚至都不敢看荊陽羽了,尹玉宸的醋勁兒大得嚇人。
他總是能把之前的事情給翻出,從從前各種點點滴滴之間,扒出兩個人之間的甜蜜,也把宴春時對荊陽羽的軟,反反復復地用各種各樣的式描述出。
總是能讓宴春的中咯噔一。
總是能讓晏春覺得自己對不起尹玉宸明明那個時候兩個人還沒在一起,宴春那個時候對尹玉宸根本沒有責任。
宴春有一次被扒得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尹玉宸“到底為什么把之前那些事情記得那么清楚我時根本不通情愛,不用過度分析我的思,我對荊陽羽從沒有像對一樣的感情。”
尹玉宸見宴春有些不耐煩了,立刻就收斂了自己一身的魔氣,做出一副無辜又害怕的樣子。
他垂眼睛不吭,也不為自己解釋什么,過了好久才愣愣說道“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記得那些,我不應該記得初姐姐和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梳的是什么樣的發髻,穿的是荷花樣式的裙擺,還戴一條粉藍色的發帶”
尹玉宸雙眼空洞地說“我為什么會記得這些我”
“我錯了。”宴春說“是我不對,祖宗,看看我,我后都不說了,我也記得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小小的一”
兩個人又開始回憶往昔,尹玉宸仗自己比宴春小個十幾歲,經常性裝嫩,越發的恃寵而驕。
不過宴春不是毫無底線,她會在很多小事縱容尹玉宸,但遇見什么決策的時候,還是尹玉宸習慣性地聽宴春的。
兩個人之間每天如膠似漆甜甜蜜蜜,勝過凡間任何的一對愛侶。
宴春某天聽說他大師兄卡摧魂境,整個人都非常地暴躁,還把尹玉宸打了。
師尊打徒弟太天經地義了。
尹玉宸如今的修為,被人用刀給捅了,刀會被腐蝕掉人絕對不會出任何的題。
可他被荊陽羽給打完之后,找宴春委屈了好幾天那幾天他總是說自己的臉疼,宴春一邊哄一邊里甚至在埋怨荊陽羽。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打人
到后他才知道荊陽羽打的是尹玉宸的手臂,可尹玉宸和宴春哭訴的時候,始終捂自己的臉。
宴春知道了真相,嚴厲地斥責了尹玉宸。
“怎么能勸大師兄嘗試女人呢”宴春說“大師兄根本不是那種人”
“魔修縱欲欲,師尊是天生魔,修為越快吸食的魔氣越多,便越是難自控。”
“我可逼迫那些低境的魔修不食生人血肉,甚至凡間做好事,但不能讓他們不交合,不相互廝殺。”
尹玉宸說“姐姐還不知道嗎,魔就是魔,我們承載的是凡人的惡欲,必須要接受這些,才能夠尋求突破。”
“師尊他不食生人血肉,不與其他魔修起沖突,連色戒都不破,他靠什么升到爆靈境”
尹玉宸說“而且他覺醒的是魅魔呀,魅魔進境最快的式就是在交合的時候吸取對”
“好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尹玉宸看宴春的臉色,又輕哼了一說“我知道了,我師尊在姐姐的中冰清玉潔不可侵犯,哪像我,我時喝了人血,如果沒有姐姐我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是我沒出息”
宴春“”沒完了又了
她既不能給荊陽羽抓兩個人吃吃,又根本無法想象荊陽羽靠和人交合進境。
反正這件事情就卡在這兒不不下,然后尹玉宸不知道怎么又傷了。
宴春這次沒能把人哄好,尹玉宸回了魔域,宴春在靈臺之中跟他說話,他都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