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春很頭疼,她第一次感覺到伴侶比自己小是一件很讓人苦惱的事情。
然每次宴春苦惱的時候都伴隨難忽視的甜蜜,她跟尹玉宸之間,就連鬧別扭,都是咕嘟嘟的濃稠的蜜。
而且這個別扭也沒能鬧兩天,正道宗妥協了。
距離仙魔大戰之后短短個月的時間,人間因為大戰所受到的影響,已經修整得差不多了。
死的人無法復活。活的人也開始往前看,人族開始有序的生活。
大概是因為天池和魔池人間,人間的生機充盈,邪念也開始處亂竄。
人間邪祟起,各種各樣之前是在書中記載的邪祟,因為吸取人間濃厚的生機,紛紛。
各個宗之間本前段時間因為宴春的那個提議鬧崩了,他們根本無法接受仙魔聯合。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又紛紛開始聯合起,對付各處的邪祟。
一旦開始聯合他們才意識到,在人間像一個打水的竹籃一樣,面漏風,他們必須一個強大的領導者,一個擁有絕對實力碾壓所有邪祟的強者。
帶領他們讓人間新恢復秩序,否則他們因為仙魔大戰的事情個個身沾滿了業果,怎么可能放下凡人深陷水深火熱,他們求仙道。
這期間從最開始鬧崩的時候,宴春有一段時間名特別的臭,甚至還不如魔族的魔修。
修真界的正道一些修士,因為她“不識抬舉”,仿佛都忘了這天下是誰救下的,都在唾罵她中無天下蒼生,德不配位,做不了正道仙首。
但隨被各處起的邪祟碾壓,這些修士的罵開始減弱了,而后漸漸地風向轉變。
尤其是尹玉宸多次帶魔修人間救助凡人,甚至是屢次救助修真界的弟子。
魔龍每次世,吞噬的都是邪祟。
不出多久,尹玉宸也在正道之間得了個稱號,玉面魔君。
有一些正道的仙子們,甚至因為見過了尹玉宸,都在悄悄地私下討論,他的樣貌見之難忘,被看一眼就想跟他走,甚至愿意為他而死。
這種然是因為尹玉宸本身為化身的原因,修為低微的修士,和人族沒有什么區別,大多數屈從自己的。
尹玉宸他想勾引誰,都不需要手段。
反正在人間臨近年關的時候,疲于奔波的各個大小宗全都聯合在一起,齊聚衡玨派,答應了時宴春提出的要求。
親眼見證仙魔聯合。
不過正道妥協了,在宴春的意料之中,卻讓友臣十分的憤怒。
“在知道妥協了這都幾個月了,在人間都亂的不像樣子,他們妥協我還不想管了呢。”
友臣拍桌子啪啪響,對宴春說“他們愿意干什么干什么,被業果所累,修煉不了跟我衡玨派有什么關系”
“衡玨派在弟子不多但是挺有秩序的,我還真的看不他們了。”
宴春忍不住笑,反正她無所謂,聽友臣發完了牢騷,看他把那些宗的仙首全部都拒之外,然明白友臣這是在給她出氣呢。
宴春轉而看伏天嵐和宴高寒。
兩個人傷勢都已經穩定下了,也開始幫派之中處理事情。
不過他們兩個的修為都退到了破妄境,而且靈府受了傷,雖然沒有破碎,但搖搖欲墜的引起了天人五衰,根本沒有辦法修復。
宴春了生蓮的思,但是伏天嵐和宴高寒跟宴春鄭地談了一次,他們不想用生蓮。
伏天嵐的原話是“我跟父親本應該死在魔域天坑,已經走到了如今,對長生并無執之念,我們兩個都是破妄境的巔峰修為,壽命還有很多。”
“從前是因為放不下,但如今完全能夠保護自己,而且也有了自己愛的人。”
伏天嵐對宴春說“年母親不能夠理解為什么在靈府破碎之后不在乎壽數幾何,在母親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