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壽郎在家里正在適應自己的痛苦面具20。
比如習慣面帶微笑、說話大聲什么的。
加油杏壽郎
一定要在幾天后的柱合會議前練好
與此同時,躺在家里養傷的義勇又是另一副痛苦面具。
義勇比較倒霉。
穿過來的時候富岡正在激情砍鬼。
然后他就被鬼用烏黑的、一看就覺得有毒的爪子給撓了,差點把腸子一起連帶著扯出來。
還好在義勇來之前,富岡揮刀而出的劍技足夠把那個鬼的脖子砍掉。
他只是沒來得及躲避鬼最后的掙扎,被傷到了而已。
傷得直接在半空中當場撅過去,嚇得身邊的其他鬼殺隊成員以為水柱怎么了。
啊,好丟人
人總是這樣,越丟人的事情,越不想回想的事情,越會被腦子不間斷播放,甚至還能減慢倍速,外加放大細節。
義勇的表情不可遏制地扭曲了幾瞬,又恢復了平靜。
本命才不會因為這個就表情猙獰,要冷靜,要平靜。
睜著死魚眼的義勇給自己做著心理疏導,不可以崩本命人設。
我可以憋死,但男神絕對不能崩
“篤篤”
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義勇回過神,“請進。”
應聲推開門出現的是頭戴蝴蝶樣發卡的蝴蝶姐妹。
香奈惠提著藥箱進來,“打擾了。”
這還是義勇來到這里后第一次見到花柱,之前的時候他一直在昏迷中,醒來就已經在自己住宅里了,守著他的鬼殺隊員告訴他,鬼殺隊受傷的劍士太多了,蝶屋已經沒地方安置傷員了。
也是,義勇心想,要是傷亡不夠多,又怎么會派柱這樣級別的成員去殺鬼呢。
提著藥箱的香奈惠和跟在她身后的蝴蝶忍來到他躺著的榻榻米旁。
“感覺怎么樣”香奈惠溫柔地輕聲問道。
“好多了。”義勇白皙的臉一紅。
她、她、她好溫柔
還沒等義勇從香奈惠的笑容里回過神,緊接著就是肚子一涼。
義勇嚇了一跳,轉頭去看掀自己衣服的罪魁禍首。
哦,是忍小姐啊,那沒事了。
義勇收回自己的視線,老老實實地看著面前的天花板。
“要換藥了,有些疼,還請忍著點。”香奈惠聲音輕柔的說道。
來吧,我受得住
不管內心多么激蕩,義勇也只是從喉嚨里憋出來一個,“嗯”。
義勇咬緊牙關,忍著繃帶從血淋淋的肉上剝離的痛楚。
蝴蝶忍和香奈惠的動作很輕柔緩慢,可是義勇寧愿她們的動作能夠狠厲迅速一些。
真的好疼啊
我錯了,我受不住
義勇咬得自己唇齒發白,冷汗浸出。
蝴蝶忍不停手里的動作,開口“這就撐不住了虧你還是柱呢。”
義勇聞言轉頭去看蝴蝶忍。
蝴蝶忍對上義勇疼得浸滿霧氣的眼睛,“是男人就忍著,不許哭。”
義勇簡直想哽咽出聲,我可以說我其實是女的嗎,男神
見義勇是真的疼得受不了,蝴蝶忍加快了換繃帶的動作。
這么疼嗎蝴蝶忍疑惑地看著義勇臉色蒼白,一副疼得要死的樣子,難不成富岡先生的痛覺異于常人
義勇只覺得自己疼得眼前發白,他雙眼失神地看著蝴蝶忍模糊的身影。
忍姐姐你真的沒有公報私仇嗎
我再也不盯著香奈惠姐姐看了,真的,我可以發誓。
“好了。”
香奈惠的聲音對此刻的義勇來說簡直就是救贖。
“如果一直運用全集中常中呼吸的話,傷口應該會好得快一些。”香奈惠輕輕地擦了擦義勇額頭上的冷汗。
“要好好療傷,快點好起來啊,富岡先生。”香奈惠收拾好箱子,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對了,主公大人說,柱合會議會推遲幾天,等你傷好能自由活動了再進行。”
等蝴蝶姐妹走了很久,義勇也沒緩過神。
柱合會議什么柱合會議
我不會被主公和柱們看出來吧
不要啊噠咩
義勇痛苦面具10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