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著一股死寂的味道,就像尸體焚燒之后剩下的灰燼。
義勇詢問了一下蝶屋的三小只炭治郎在哪里,于是三小只就帶他來到了炭治郎所在的房間。
屋內,炭治郎正和小葵勸善逸喝藥,聞到熟悉的氣味,炭治郎驚喜地回頭。
“義勇先生”一時間,也顧不得藥了,炭治郎松開緊拽善逸病服的手,小跑到義勇身邊。
“怎么下床了”義勇有些生氣,明明也傷得不輕,真是太不關心自己的身體了。
“我沒事的,義勇先生。”炭治郎露出爽朗而又令人安心的笑容。
可是義勇才不會信這個笑容,杏壽郎也總是這樣,傷得人都倒下了也依舊會笑著說自己沒事。
義勇攬著炭治郎的肩,把他擁上那個空著的病床。
“好好養傷。”
“欸,可我真的沒”炭治郎還想說什么,卻被義勇一句話打斷。
“我在,就交給我。”
能堅持到我趕來,你表現的很好,接下來就交給我吧,炭治郎。
炭治郎微微一怔,原來義勇先生那句話的意思,不只是指在那個時候嗎
少年人暗紅色的眼眸中有流光閃動,在還沒察覺之時,眉梢眼角就先彎出了弧度。
這笑容落在義勇的眼里,讓他想到了在杏壽郎后院里種著的、在微涼的秋日中盛開的木槿花。
善逸趁著沒了炭治郎拉拽,身體往下一滑,縮進被子里。
他有些害怕那位和炭治郎看起來甚是熟稔的義勇先生。
因為他聽到了那個人的心音,就如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一般,緩慢、無力,每一次心跳都仿佛是用盡全身力氣,每一次都好像是最后一下。
這樣真的沒事嗎
善逸有些害怕遲疑地看向炭治郎。
察覺到他的視線,炭治郎輕輕搖頭。
直到后來問了炭治郎怎么認識的那位“義勇先生”,善逸才知道原來富岡先生是炭治郎的師兄。
“炭治郎,富岡先生”
“沒事的,”炭治郎打斷善逸的話,轉頭微笑著,“不會有事的。”
一瞬間,善逸甚至覺得炭治郎是因為自己師兄要不久于世,心里悲痛不已不肯接受現實。
“炭治郎”
炭治郎一看善逸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輕笑一聲,搖搖頭,“我從見到義勇先生的第一面就聞到了那股味道,就像木頭腐朽發霉的味道,義勇先生他,就像外表看著很茁壯但是內里都爛掉的死樹。”
“但是啊,”炭治郎嘴角揚起笑容,“和那時的味道相比,這股味道已經消散了不少了,義勇先生也在努力的活過來,我相信他。”
“嗯。”
作者有話要說杏壽郎心里也有點慌,但是他慌義勇只會更慌,所以他讓自己“不慌”。
義勇抱著貓的時候確實在笑,因為終于有只貓能讓他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