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灶門炭治郎,箱子里面的是我妹妹禰豆子,這兩位是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他們也是鬼殺隊的成員。”
炭治郎微微側身,向杏壽郎介紹自己的兩位同伴。善逸彎腰深深鞠躬,而伊之助則是氣派地挺起胸膛。
“嗯我知道了。”杏壽郎點點頭。
“你的妹妹禰豆子,雖然我現在并不能確定她以后究竟會如何,但是既然主公已經開口,又有義勇和鱗瀧閣下擔保,所以我不會再多說什么。”
杏壽郎認可義勇的判斷,他知道義勇不會僅僅因為動漫里的禰豆子不傷害人類而輕易的放過她,義勇一定是做了仔細的觀察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并愿意為此負責。
他相信義勇的判斷。
聽到身為炎柱的杏壽郎這樣說,炭治郎臉上浮現開心的笑容。
雖然煉獄先生這么說,并不代表他已經認可了身為鬼的妹妹。
但是一想到上次在主公宅邸時,柱們對妹妹強烈的反對,而現在,眼前這個當初反應也頗為強烈的人,卻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的態度。
這樣的話,一定能讓鬼殺隊的所有人都接受并認可禰豆子的吧
炭治郎感受到了純粹的開心,內心的小火苗越燃越旺。
杏壽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對炭治郎說“來這里坐吧。”
炭治郎聽從的坐在那個座位上,把裝著妹妹的箱子輕輕放到對面正對著的位子。
只是他剛一坐下,就被身后的日輪刀戳了一下。
一不小心忘了,還有日輪刀。
杏壽郎看出了他的窘況,提議他。
“日輪刀就放在座位底下吧,我也是如此放的。”
“是。”
面對柱不緊張是不可能的,炭治郎下意識地把杏壽郎的話當作是命令。
他將黑色的日輪刀從背后腰帶中抽出,橫放在座位下的車廂地上,與那個有著白色佩刀繩的日輪刀放在一起。
善逸和伊之助則是坐在過道右邊,與杏壽郎他們同排的座位上。
伊之助興奮地望著窗外向后飛奔的景色,用雙手拍打車窗。
“好厲害火車主人的肚子好厲害唔哈哈哈哈哈”
他大概是在挑戰這個土地的主人,想和它比力氣吧。
杏壽郎猜測著,靜靜看著善逸費力地拉扯伊之助頭上的野豬頭套,好讓他遠離車窗。
突然,杏壽郎開口向炭治郎確認道“你們是來出任務的吧,是無限列車任務嗎”
炭治郎點頭,“是。鎹鴉傳來指令,聽說無限列車的傷亡持續擴大,讓我們盡快到事發地與煉獄先生您會合。”
“唔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是”
炭治郎心有緊張地回應,猶豫了半晌,他有些艱難地開口。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親自請教煉獄先生。”
“什么事,你說說看。”
“是關于我父親的事。”
“你父親怎么了”
杏壽郎對炭治郎的每句話都有回應,這讓炭治郎得以有勇氣繼續問下去,畢竟煉獄先生看起來很愿意回答。
“我父親他一直都體弱多病。”
“體弱多病啊”
“即便如此,他也能在足以讓肺凍結的雪地中跳整夜的神樂舞。”
“你父親很厲害值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