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抓緊了攥著褲子布料的手指,停頓了一下,像是再給自己打氣,他不禁用大聲的音量講話。
“請問”
“什么事”
杏壽郎用更大的聲音回應他。
“火之神神樂圓舞”
話一出口,炭治郎不可避免的在腦海里浮現出父親在冰天雪地中,一次次分毫不差不曾停歇的神樂之舞。
“生死危急之中,我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神樂之舞。煉獄先生,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話,希望您能告訴我。”
杏壽郎知道在家里收藏著的歷代炎柱留下的手記里,應該有著關于日之呼吸的線索,只是他從沒看見過那些手記。
他曾有意的找過,但是它們都被藏起來了。
杏壽郎懷疑父親是故意不給他看的,不僅毀掉上面的字跡紙張,還要藏起來不讓自己看到。
煉獄的祖先在見到緣一寫在信上的他自己與無慘對峙時的經歷后,就失去了自信,或許父親的頹唐與這封信的內容脫不了干系。
他或許本來可以繼續懷抱著熱情,繼續奮斗,但是他妻子的死亡壓垮了他的稻草。
緣一是多么的強大,僅留下的只字片語就能讓父親說出,所有的呼吸都只不過是對日之呼吸的拙劣模仿這句話。
緣一是多么的厲害,讓所有的劍士都無法追上他的腳步,只能選擇修習、自創其他的呼吸法。
但是無論里面寫了什么,無論那多么的讓人無法觸碰,我都不會被擊垮
無論多么不甘心,無論眼前豎起多少高墻,我都不會放棄
杏壽郎沉默下來,看起來像是在思考,這沉默有點久,讓炭治郎忍不住轉頭看他。
終于,在炭治郎的視線中,他開口了。
“在我的家里,有歷代炎柱留下的手記,父親經常翻看那些手記,不過因為我自己從沒看過,所以不知道里面寫了些什么,關于你說的火之神神樂,也許手記里會有線索。”
杏壽郎揚起一抹爽朗而又溫柔的笑容,看向炭治郎。
“不用焦慮,等任務完成后,我帶你去我家。”
作者有話要說兩篇預收
綜咒回義勇今天也很困惑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義勇疑惑地抬頭,望著高高的建筑,這座樓是真實存在的嗎
那個人在對著那個五顏六色的方塊說什么啊,不會是瘋了吧
義勇呆呆地看著幾個女生圍著他說著奇奇怪怪的話,還拿出奇怪的小方塊對著他。
這也太奇怪了,一定是那只鬼放的什么血鬼術吧。
今天的義勇也在困惑。
綜我的術式是“編劇”
xx年9月3日,見子最近變得有點奇怪,還問我害不害怕鬼,那種東西根本不可能存在啊。
xx年9月4日,今天放學回家的時候看見一個奇怪的人,一頭銀藍色頭發,臉上有縫合線,眼睛還是異瞳,我追了上去。
xx年9月5日,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有鬼劃掉咒靈,見子說的是真的
xx年9月11日,我也有自己的術式了,是和“編劇”一樣的能力可以隨意書寫安排別人的一切,聽起來好帥氣
xx年9月12日,今天學校里有個混混找我麻煩,之前還看見他和其他人欺負順平,像他這樣肆意欺負他人的混蛋,就該從學校的樓上跳下來懺悔自己的過錯才對。
他真的跳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