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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帶著面具離開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炭治郎和義勇會心一笑,禰豆子抓著一個還沒上色的面具扣在臉上,睜著大眼睛不解地看著面帶笑意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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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和千壽郎手牽著手走著,千壽郎很是開心,這還是第一次和兄長一起出來參加祭典。微涼的纖細手指被溫暖的大手包裹,仿佛整個身體都溫暖了起來。
煉獄走在前面,杏壽郎稍稍和煉獄錯開了一段距離,耳邊盡是小商小販的叫賣聲,還有來祭典的人嬉鬧的聲音。
祭典上很熱鬧,路邊小攤的商販正賣力的招呼著客人,穿著合身浴衣的男男女女們打扮得令人心動,街上明亮的燈光閃耀,這里仿佛成為了這個時代的不夜城。
來祭典的大多是情侶或者是帶著孩子來的夫妻,人們熙熙攘攘的,所以杏壽郎鉆進人群中真沒人能發現得了他。
仗著膽子大,杏壽郎一步一趨地跟在煉獄身后,望著他隨著步伐一顫一動的紅色發梢漸漸地越靠越近。要不是煉獄回過頭來對著他燦爛一笑,他都已經走到他們身邊去了。
杏壽郎不敢讓千壽郎知道自己的存在,以千壽郎心思的細敏,杏壽郎敢打包票他晚上一定會躲在被窩里哭。
杏壽郎可不想做另一個新月。
“我是來加入這個家,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
杏壽郎新月一生噦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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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部分的祭典都差不多,玩的項目無非是撈金魚、扔球投標、套圈之類的游戲,不過對于小孩子來說,這足夠有趣吸引人。
煉獄牽著千壽郎的手,把每個游戲都完了遍,撈金魚,投擲,扔套圈,逛小吃一個都沒有落下。
看到那相似的兩張面容上洋溢著幸福爽朗毫無陰霾的笑容,杏壽郎也被感染似地露出淺笑。
從頭到尾逛下來,兄弟倆的手里多了好多東西。
杏壽郎站在不遠處,透過熙攘的人群縫隙看著那對煉獄兄弟,柔和了眉眼,懷里抱著要帶回去的金平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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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人越來越密集。夜色漸濃,突然煙花在空中“啪”得炸開,照亮了人們的臉,散開的煙火墜落,宛若耀眼的流光。
一束束流星拖著尾巴悠悠升空,在眾人的頭頂轟然炸開,絢麗的煙花燦爛奪目,天空也成了光的海洋。
最后,那海洋漸漸變成一道星光瀑布慢慢地墜落下來,漂亮極了,剛才還閃爍著耀眼光芒的天空迅速歸于沉寂,留下幾縷輕煙在夜色中飄浮。不過緊接著,就是另一片五光十色的浪濤。
杏壽郎轉頭看向不遠處的煉獄。
煙花絢麗的光打到煉獄的發梢、煉獄寬闊的肩膀、煉獄翹起的唇,還有煉獄金紅色的眼睛。瑰麗的光灑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都是發亮的,讓杏壽郎挪不開眼。
驀地,杏壽郎想起一句話。
煙花被世人追捧是因為在爆炸那一瞬間所定格的永恒,而在煙花照耀下你認真的側臉,便是我在這世上最難忘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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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勇是故意的。
每天看著面無表情的臉、郁躁神情的杏壽郎,一點都不像他了。
炭治郎雖然不太清楚義勇想做什么,但是他聞得到義勇看向杏壽郎時擔憂的味道。
“只要聽富岡先生的話就可以了吧,畢竟無論哪個義勇先生,都是很溫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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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限列車任務傷好后,炭治郎曾和煉獄有過安靜而又短暫的相處。
回到家的煉獄想起來家里收藏的炎柱手記,或許有炭治郎說的火之神神樂的什么線索。
于是煉獄拿著整理好的手記前去蝶屋找炭治郎。
只有他們兩個人坐在那里,善逸拖著伊之助去別的地方了。
炭治郎默默看著手記上的內容。
“看來我祖上的火之神神樂,很有可能就是這上面所說的日之呼吸了。”
“唔姆,我也這樣認為,只可惜我的祖先并沒有留下更多關于日之呼吸的記載了。”
“知道這些我已經很感激了,您不需要自責。”
煉獄捧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吹去上面的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