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準備找幾個女性隊員去潛入,尋找我的妻子。”
“太危險了”義勇皺起眉毛,頗不贊同,“你能確定鬼的身份嗎是游女還是什么”
“應該是花魁,時間不多了,想要一個個排除太費時間了,讓女隊員潛入游女屋是最快和花魁近距離長時間接觸的方法。”
義勇果斷拒絕,那也只不過是白白讓她們落入敵手罷了,“給我三天時間,我去確定鬼的真實身份,如果我失敗了你再找女劍士去。”
白發青年深粉色的細長瞳孔自上而下俯視著神情認真的同僚,視線掃過他空蕩的衣袖。
“好,那我就給你三天時間。”
一整晚,義勇都在細細地哄著蕨姬高興,甚至還為此帶來了很多小女孩喜歡的東西,少見的零食和漂亮的發簪。
也就在泄露情緒的時候,蕨姬才會隱約顯露出深壓在眼底的冰冷。
看不出任何感情的冰冷的淺色瞳孔冷冷地折射著微弱的光線,就像毫無溫度的玻璃珠般冰冷,臉上卻是再燦爛不過的笑靨。
時間很快過去,明亮的光透過紙窗鉆了進來,墮姬露出一副困倦的樣子,于是義勇松下一口氣,面上依依不舍的與墮姬相約下一天見。
走到玄關處時,京極屋的老板娘突然拽了一下義勇的衣袖,義勇眉頭一跳,順著她的力道走到了門外的角落處。
清晨的吉原,最是冷清。
義勇在老板娘的示意下低腰湊近。
“您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關于一個花魁的故事。”
義勇眼神一凜,“什么故事”
老板娘顫抖的用氣音回答他,“那也是我小時候聽茶點鋪的老奶奶說的,她說曾經有一個花魁美若天仙,卻心狠手辣。奶奶說她在小時候和中年時都見到過這樣的花魁,而且這些花魁都喜歡用帶姬字的花名。”
“而且,她們只要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會斜著腦袋,狠狠盯著別人看。您來這里,也是為了”老板娘還想說什么,卻被義勇一個眼神釘得閉上了嘴。
青年那骨節分明略有薄繭的細長手指,輕輕抵在唇齒間。
“這件事請不要再跟別人說了,如果想要活下去緘口不提才是明智的選擇,不是嗎,老板娘”
而后黑發青年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湛藍色的瞳孔深處一道狠戾的光芒一掠而過,“不過我確實為此而來,很快你們就沒事了。”
他最重要的東西差點被奪走。
像炭治郎、蝴蝶忍所遭受的痛苦,不想讓更多的人也感同身受。
所以,必須要將那些噬人的丑陋惡鬼全部消滅。
斬殺無慘
一個不留
作者有話要說義勇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美成這個樣子一定是鬼
預收綜白血球又做錯了什么
白血球1111號最近很頭禿
工作的身體環境越來越差,雜菌變得又多又強,自己也總是受傷,周圍的細胞都埋怨他不說,就連昏迷睡覺了也不安生
一閉眼就會看見長相肆意的雜菌在傷害沒見過的細胞,聽夢里的細胞說,它們是什么鬼,什么詛咒,可它們明明只是長相奇怪的雜菌啊。
你看,它們一靠近,我的感受器就會發出警告。
不過雜菌就是雜菌,不管你別名叫鬼還是詛咒,全部都要消滅掉
即使在夢里,即使在昏迷,也要努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