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墮姬的指尖輕輕搭在腰間的腰帶上。
“不過我的妹妹完全沒有你好看聽話,我想你一定是世上最好的妹妹吧,如果你有兄長我想他也會這么認為的。”
義勇瞳孔一顫,連忙把剩下的話說完,還好,聽完他的話,墮姬的手從腰帶上移開,撫上了義勇的臉側。
“那你見過花魁鯉夏嗎”
“沒有。”
“聽他們說,那個鯉夏長的也很好看,你說我與她,誰更好看”
義勇單身的我為什么要遭受這種折磨
“肯定是蕨姬你更好看,那些認為鯉夏好看的人,一定是眼睛瞎掉了吧。”
對面眼神陰鷲的花魁忽然嬌笑起來,抬起頭看他,“是啊他們的眼睛都該瞎掉吧。”
義勇害怕jg
義勇抬起頭。
窗外吹來的風掀起了他一頭柔軟的深黑色的額發。
他暗淡的深藍色的瞳孔注視著前方,試圖透過明亮的燈火中看到什么。
可是倒映在他透亮的眼底的,只有閃爍的燈光,他什么也無法從其中看到。
一個月前,宇髓天元潛入吉原沒能揪出鬼的狐貍尾巴,于是請自己的三位老婆出馬,可是一星期前,須磨突然斷了與宇髓的通信。
正好當時義勇剛剛歸位,他與杏壽郎已經卸除了柱的職位。
宇髓懷疑躲藏在吉原的鬼是上弦,畢竟它隱藏氣息的方式如此的巧妙,只給他一種隱約朦朧之感。
“出什么事了嗎”
當義勇找到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宇髓都懵了一下,他自認并沒有表現出來什么和平常不一樣的地方。
“怎么這么問”宇髓反問。
“大概是直覺”義勇沒打算細說,繼續問宇髓,“是不是吉原那里出現鬼了”
“是,”宇髓深吸一口氣,又變回了以往那個自信的音柱,“不過沒什么問題,都交給身為祭典之神的我吧”
不過義勇一點也沒聽進去,通報了主公一聲之后就前往吉原調查去了。
在義勇以客人身份去往吉原之后的第二天白天,宇髓在附近最近的一處紫藤家找到了義勇。
枝葉繁茂的樹冠發出簌簌的晃動聲,透涼的風刮了起來,卷起脫離枝頭的綠葉丟向陰沉的天空。
這幾日都是陰云密布光線昏暗的日子,即使是在正午時刻也未見到一絲明亮的陽光漏下大地。
義勇原本以為宇髓是來找他生氣的,卻沒想到不是。
“雛鶴的消息也斷了。”
“什么”
義勇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先是須磨,現在又是雛鶴,我也曾以客人身份潛進去過,可是沒有任何發現,看來隱藏在吉原里的鬼不一般。”
鮮少見到宇髓面無表情,義勇輕嘆一聲,舉起左手拍了拍他的肩,“你老婆不會有事的,放寬心。”
宇髓語氣冷淡,面無表情地低頭,“我的老婆肯定不會有事的。”
“哦。”義勇默默放下搭在他肩上的手,你這人很怪誒
“目前最可疑的游女屋只剩下了時任屋、荻本屋和京極屋,你如果執意要調查就去這三個游女屋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