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在皇都腳下聲名鵲起了一家藥坊,沒有名字,沒有來歷,只住著一位怪醫。
想要求他治病之人多不勝數,被接受治療的病患卻寥寥無幾。被治療之人要么收取以高額的診費,要么用尸體作為代價供他解剖。
今日,又有人敲響了這寂靜院落里的門扉。坐在院里的青年膚色蒼白的過分,蒙著一層死氣沉沉的灰白。
扁鵲將手中的醫書合起,陰晦的眸光看向了門口。
哦今日又有什么試驗品送上門來了
大門被緩緩打開,來人讓扁鵲之一愣,卻裝作毫無干系的陌生人,漫不經心的問道。
“景王殿下可有病癥要醫”
蓮鞘將黑白交織的風敞解下,兩年不見,他倒是一改兩年前風流的做派,變得沉穩而內斂。先皇駕崩,京中局勢越發動蕩了。
“本王找到末卿了。”
他無需多說什么,只單單這一句,便讓扁鵲亂了分寸,手中的醫書啪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說什么”
扁鵲暗紫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那種眼神,陰郁,偏執,像是暗不見天日的牢籠。
蓮鞘只覺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厲害,倒也非是相貌,便是這性情,早已不是他認識的人罷了。
兩人兒時的交情早已淡了,可總歸,應還是有一點兒的吧。
蓮鞘的至親之人早已死了。他想,何時斷了這最后的交情,坐到那個位置上時他方能做到更無心冷情。
“本王兩年前在懸崖邊找到了末卿,走吧。”
蓮鞘抿了抿唇,說完就離開了。
扁鵲站起來時還踉蹌的帶翻了椅子,去的一路上都失魂落魄的。
自朝歌地下城出來后,他就發了瘋一般的找那個人兒。
整整兩年,整整尋了她兩年,夢里全是她的影子,這思念的藤蔓便是像發了瘋一般的蔓延,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蓮鞘站在殿門外沉默著,看著。看著扁鵲仿佛空洞的像個人偶般走向殿中央的寒冰玉棺旁。
寒冰下映著少女完美的容顏,白皙的不染塵埃,她眉間的一抹嫣紅像是烙印在了人心上,一貫彎彎的水彎眉淺蹙,讓人多想為她撫平。
扁鵲沒有溫度的手輕輕的,落在了冰涼刺骨的寒冰上,指腹很快附上一層冰霜,他唇輕顫的隔著一層寒冰,吻上了末卿的眉間。
他的眼底啊,是多么的哀傷,一片的荒涼。
他哀求著。
“求你了,卿卿,求求你了醒醒看我一眼好不好,求求你,看我一眼。你希望,我就是阿緩,永遠是阿緩。”
但是少女不會再睜開眼了,湛藍的眼底亦不會存在他的倒影。
“兩年前,你被追殺的消息從那些主謀身后風聲走漏,本王趕到時只發現了多羅人的尸骸。順著痕跡無意間追蹤到了造物者的后裔,以及末卿。
造物者的后裔說欠著你們一個人情,于是她們用特殊的機關之術將她冰封了起來,并拿走了海螺耳墜。”
“是撫年她們吧”
蓮鞘走到了冰棺的另一旁,他用一種自己也不明白的眼神看著冰封下的少女,沒有再回答。
下一個位面來看現代無限王者團之一的小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