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啊
此刻末卿發著呆,心里很倉皇。
還有這的腳鐐,準備逃出去的話會很礙事。
心里想著,手就不自覺的摸到了腳上那冰涼硬邦邦的鐐銬。突然就摸到了腳鐐上一個像鎖眼的孔洞。
那么鑰匙會在哪兒呢
思忖間,意識逐漸模糊,末卿沉沉的睡著了。
在醒來周圍還是一片黑暗,這里是封閉的空間,沒有一絲光能透進來,也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那個黑衣人又來了,拿著昨日的油燈,以及他還帶來了吃食,很精致,聞起來也很香。
末卿我不做聲的想要接過碗,卻被扁鵲避開了,他的語氣放軟了些。
“別動,我來喂你。”
末卿盈盈水彎眉蹙起,她一點都不喜歡這種任由人掌控的感覺,而且有一種莫名的羞恥。
“不要,我自己吃。”
扁鵲沒有應聲,他勻稱的手掌卻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強硬卻又溫柔地將飯菜喂給她。
末卿感覺這個人真的很矛盾。
筷子用力的戳在她唇上,很疼,仿佛不接受真的能戳穿一樣。
伸出去想直接把這個黑衣人撂倒的手,最后猶豫了一下還是縮了回來,乖乖一口一口的吃著扁鵲夾著的飯食。
不知道他憑借現在的自己打不打得過,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不要把他惹怒,讓他放松警惕。
要等待一個時機。
扁鵲戴的黑紗斗笠從里面能看見外邊,外面看起來卻是完全不透明的。
他就這么盯著眼前的少女看,看的末卿如芒在背,差點嗆到。
所幸這個黑衣人也沒有做其他什么,喂完飯后就這么離開了。
那抹蠟燭的光亮也消失了,又是黑暗。
扁鵲拿著油燈,朝著甬道盡頭走去,他能感受到背后有一道注視的視線,那是他的卿卿的目光。
扁鵲唇角勾起了弧度。
沒有光的黑暗深淵里,人們會渴望光明,如果他就是那抹光呢
是不是漸漸地,也就離不開了呢
如果注定不能所見的光明,那就一起墮落,像癮一樣,共同沉淪。
扁鵲離開了那個地下室,再次出來時已經將危險的神情盡數斂盡。他摘下黑紗斗笠掛在了墻上,露出的是那幅無數次在末卿面前看到的,一貫淡漠的模樣。
李婆婆挎著菜籃子,路過小屋時熱情的開口問道。
“阿緩娃娃呀,最近怎么沒看到囡囡啊”
“她呀,出去玩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呢。”
“哎呀,當今這世道多亂啊,可真是調皮,下次囡囡回來可記得讓她來婆婆家玩啊。”
李婆婆叨念了兩句,也便這樣樂呵呵的離開了。
或許這個慈愛的老婆婆永遠都不會再看見她口中一聲又一聲念叨的囡囡了。
扁鵲看著即將落幕的一輪白日,就是這么看著,不甚刺眼。
“是啊,卿卿可真調皮呢,不然我又怎會把你關起來呢。”
他好似無意識的喃喃自語著,聲音低不可聞。
夜幕再次降臨,黑暗籠罩著整片大地,這處水鄉之中,也只是零星支起幾盞燈火。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眾所周知,阿緩和扁鵲在卿卿面前不是一個人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