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著小勺子“收”
還在那里
是不是太大太重
換個
她盯著一顆飯“收”
還是不行
-_-
要你何用要是能收點東西,再扔出來,讓他知道她還活著該有多好
但是也許是驚嚇吧
要不去給雷劈劈,讓小石頭空間大點,可能就能裝東西,也許她能讓他們看見她呢
趙天琴慢悠悠的往天上飛,飛進黑黑的烏云里,一陣轟隆隆就把她送回小珠子里。
沒暈珠子也沒有變大
-_-
要不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不需要帶食物、水、行李,還想回來就回來
好吧,她生前挺膽子小,不敢自己去得太遠,她身體不好,只在公園里玩而已,連省都沒出過的寶寶
雖然現在是阿飄,但是她還是不敢獨自去遠行。
她還是乖乖的待著吧,等以后再說吧。
她還是陪著他們吧
雖然他和孩子們都看不到她,她依舊坐在他的身邊,看他們吃飯、玩耍,坐在他身邊陪著他帶孩子玩,或是出去散步。
望著他找出孩子們的睡衣和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然后催促孩子們去洗澡。他打開手機播放器,然后打開兩個孩子房里的音響,音響里響起她軟軟糯糯的甜甜的聲音唱著兒歌。孩子們洗好澡出來就各自躺回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聽著歌聲睡覺,沒一會兩個孩子都沉沉入睡,他關掉播放器和孩子們音響,把孩子們房間門關好才回主臥室里。
他找到自己放在無人睡的客房衣柜底層的手提電腦了,那是她放孩子們相片、音頻視頻的電腦。他也聽到自己就給他的最后的只言片語了她在盈盈過完四歲生日錄的,他聽了是不是很傷心難過
趙天琴覺得自己的靈魂劇烈的疼痛起來,痛得靈魂要潰散開,她回到空間里的壓下所有不好的記憶只想著美好的回憶才平緩一下來。
她走出珠子,他已經洗好澡,躺在床上沉沉入睡了,房間里放著她清唱兒歌的甜甜歌聲。他總是側著身睡,手伸著放在枕頭下,讓她睡在他的胳膊上,胳膊不痛的嗎
趙天琴在他身邊躺下,枕著他的胳膊,把臉靠在他胸口上,手放在他腰上,抬著頭望著沉睡的他神游。輕微的呼嚕聲讓她覺得熟悉無比,可惜她已經不是人,無法入睡了,她抬起頭輕輕觸碰他紅潤的薄唇,卻什么都觸碰不到,她是阿飄,無法觸碰到活人了。
睡夢中黃澤仲猛的睜開眼睛,他好像又聞到她身上濃郁馨香的奶香味,他低頭看看自己空無一人的的懷抱里,幻覺嗎他為什么覺得她睡在他懷里抬起另一邊手放在自己身側她以前睡著的位置,什么都沒有摸到,但是空氣中濃郁馨香的奶香味哪里來的
他又閉上眼睛睡覺,他這是太想念她出現幻覺了吧,五年的時間,在她老家的時候她才入他夢一次,躺在灰撲撲的地上,不愿意睜開眼睛看他一眼,不愿意靠近他,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她怨自己恨自己,對他說永不相見,哪里會原諒自己睡在自己的懷里她魂魄回她小時候住的老家,不在家里了吧
她生了思銘沒有多久就不讓他抱一下親一下,睡在兩個孩子中間,他一觸碰到她就一臉的冷漠和說不出的氣勢壓迫他,也不讓他抱
一滴眼淚從他眼角滴落,趙天琴伸手去接住,眼淚穿過她的手心讓她的心劇烈的疼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