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秦聲的突然到訪,今今去牙科醫院的時間只能往后推遲一下,正好小叔夫的問候電話打了過來,今今談起牙疼這件事,小叔夫就主動說要過來接她去醫院。
秦譽想自己送她去,可無奈姐姐在這里,還有事得談,只能把今今交給高瀚澤,讓他來帶今今去醫院。
她痛得說話都不清楚了“記住我現在的美貌,等會兒我回來就不一定長這樣了。”
秦譽把今今送到門口,高瀚澤到俱樂部門口來接,他把今今托付給高瀚澤“那先麻煩你了,瀚澤,我這邊處理完事就過去。”
高瀚澤的眼神里有了些莫名的笑意。
此時秦譽腦袋里記掛著今今的牙痛,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在語言上暴露了什么。
今今坐上小叔夫的車,把車窗搖下,對著秦譽招手道別。
“小叔夫,你怎么到菱城來了”高瀚澤坐上車,提醒今今系好安全帶,一邊操作著方向盤“出差,事情辦完了順便來看看你。”
“還在生你小叔叔的氣”
今今沒吭聲。
高瀚澤試圖開解“他是好心,刀子嘴豆腐心,每次都不是那個意思的。”
“他罵我就罵我,干嘛突然攻擊我的職業”
“不是,你小叔叔是引你為豪的。”高瀚澤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你之前比賽的視頻,他都一個個好好保存下來了。”
一提起小叔,今今是神經頭也夠了,牙也不疼了,說起來小嘴叭叭叭個沒完,一直到牙科醫院,她才對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簡單做了個收尾。
“這個醫院的牙科醫生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害怕,他技術非常好。”高瀚澤企圖安慰今今不要害怕拔牙,“拔牙不會痛的。”
可今今還是緊緊拽住他的衣角,害怕的表情直接寫在臉上。
“不拔牙,你的牙
齒會比現在還要痛。”高瀚澤分散今今的注意力,“拖到發炎,就不只是拔牙的小問題了。”
今今不情不愿地跟著高瀚澤進入到了牙科醫院,在拍完片,醫生看過之后表示確實是需要拔牙的,不過得等到發炎的地方消炎過后才能拔牙,意思是現在還拔不了。
她失望地撇撇嘴,都已經做好拔牙的心理準備了,可現在卻說拔不了,那她剛剛做了那么久的思想準備是干嘛呢
從牙科醫院失望地出來,今今明顯困了,昨晚被牙疼折騰了一夜,現在只想找一長大床美美地睡上一覺。
“想回去看看你小叔嗎”
“誰要去看他啊”今今嘴硬心軟,雖然是這樣說,可屁股已經坐上了高瀚澤汽車的副駕駛的座位上。
高瀚澤無奈地擺頭笑笑,叔侄女兩人都是嘴硬心軟的主,這點是一模一樣。
從菱城驅車回到海城,在路上今今給秦譽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回去看一眼小叔再回來,秦譽答應了,并且盯住她按時吃藥,等明天他自己來接她去拔牙。
今今答應了。
從車上下來,接過高瀚澤扔過來的鑰匙,打開門,輕車熟路地找到自己的拖鞋換上,并且還幼稚地把小叔叔的拖鞋往反方向擺放。
今今說困,一回去就徑直鉆進她的那一間小屋里,蓋頭就睡。
也許是藥物的作用,她很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