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元斂眸,飲一口酒,問“您今日來,就是為了打聽學生怎么賺錢的嗎”
對于柳溪這明顯轉移話題的話,鐘錦暉撇了撇嘴,刮他一眼“不想說就直說,非得搞點兒彎彎繞繞。真搞不明白,你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柳溪元沒有應答。
鐘錦暉見自己說半天,這人一點兒不來氣,也只得是搖頭,將此事揭過“罷,罷,罷。你的事兒你自己心里有數,我操心個什么勁兒”
抱怨一句,鐘錦暉一仰脖飲盡杯中酒,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磕,一臉苦大仇深地跟柳溪元說起今日的來意。
“圣上不是想讓西戎皇子和西戎公主進國子監,跟郡王、郡主們一同學習,加深一下感情,順便交流學習嗎”
鐘錦暉攥著酒瓶子抱怨,“國子監那是培養棟梁的地方,放敵國皇室進去跟學子們培養感情,真培養出來感情,棟梁跟著人跑了,我看到時候有些人哭都沒地兒哭去。”
“即是為國盡忠的棟梁,不能經受住誘惑和考驗”
除了幾個心里清楚明白的,笑皇帝一曲雙簧唱得妙。
那些想不明白的,看著這百轉千回的事情走向,心中皆是莫名。
皇帝抬舉柳溪元怎么會準了柳溪元離京
柳溪元屢次得罪許相逢,許相逢怎么就那么大度,要留他在京
得了皇帝寵信,都敢得罪權傾朝野的許相逢的柳溪元,怎么就輕易放棄了皇帝這把保護傘,自請下放余淮
一上午朝會聽下來,有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怎么朝會的走向,就從討伐皇帝私自對晏清的過錯輕拿輕放一事上,轉到了和談,又轉到了京官外放。
今日感覺事兒沒往日朝堂上多,但比起往日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似乎精彩不少啊
想明白的人憂心風云將變,想不明白的人圖個熱鬧小心翼翼做人。
城中酒館,鐘錦暉撇著嘴教訓柳溪元“你說你小子,當初科考的時候跟個人精似的,圓滑得我這老油條都自愧不如。怎么就想不通,要去逞能得罪許相逢”
“當日游甫鈺在朝堂上出頭冒尖兒,你事后都知道勸他不要鋒芒太盛。怎么到自己就犯了混”
鐘錦暉一邊喝著酒,一邊數落柳溪元,“你說晏清的事兒皇帝都下了定論了,那些人再怎么鬧,最后也都是不了了之,你非得出來插一腳得罪許相逢。西戎和親的事兒,就算舒王娶了西戎公主又怎么樣他們自個兒的事兒,你巴巴地上去得罪人。為哪般”
柳溪元淺啄杯中清酒,意味不明地笑著回了鐘錦暉一句話“我靠著此二人的佳話賺了個盆滿缽滿,總要為人做點兒什么,才好心安理得地那這個錢啊。”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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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元c粉頭就是我雖然我只是想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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