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元點頭。
“余淮、懷臨、漳渝三縣,雖然比不上洛桑城海域商貿繁榮,但卻是西南經濟要塞。如今國庫空虛,西疆兵損嚴重,南疆內部空虛,圣上的意思是要我重開海貿,以三鎮盤活西疆。”
柳溪元低著聲音同鐘錦暉交底,“西疆損耗嚴重,東疆兵力南填,若不能盡快將兩疆拉起來,將形成北疆兵力獨盛的局面。圣上大概是怕鎮北侯,成為下一個李定山。”
鐘錦暉聽得直咂嘴。
“皇帝也不好當啊”
鐘錦暉嘟囔著抱怨,“彎彎繞繞累死個人。”
“我還是管好我的禮部,等著哪天有人可以接班了,就麻溜兒辭官回去的好。”
鐘錦暉說著,卻又是話鋒一轉,“我只期盼那西戎的皇子、公主趕緊到,早點兒把和談和考核的事兒弄完,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我就阿彌陀佛了。”
看著鐘錦暉滿腦門兒官司,柳溪元哭笑不得,出言安慰道“圣上不是說明日西戎使者團就能到就算再怎么拖沓,一兩個月也能將和談的事敲下來了。”
“什么明天到啊”
鐘錦暉一聽柳溪元說這事兒,反倒越發抱怨起來,“人早在朝堂上一群人唧唧歪歪的時候,就已經到康都城十里亭外的驛館了。真要進城,今下午就到了。非得要拖著,說什么郊外風光好,要游玩欣賞一番。屁事兒多”
“停滯郊外”
柳溪元蹙眉,“郊外驛館條件粗糙,守衛薄弱,若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不好說。”
“誰說不是呢但人家就是不進京,咱還能強行把人綁過來嗎”
鐘錦暉抱著酒瓶子喝得臉紅脖子粗也不撒手,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還不是只能讓京中的護衛去守著。”
“您不擔心嗎”
柳溪元看一眼顯然喝高了的鐘錦暉,對其關鍵時刻還能喝得爛醉的臭毛病,很是擔憂。
“今朝有酒今朝醉,說不定明兒就喝不到了。”
鐘錦暉搖著頭嘆氣,“這次和談,沒那么容易。”
仰脖將酒喝盡,鐘錦暉大著舌頭又對柳溪元道,“你不是還有兩日才出京這兩天接待使臣的事兒就交給你了,多盯著點兒。我好不容易把你盤到禮部來,你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哪兒那么容易”
臨走收拾行囊的時間都被自家老師安排上事務的柳溪元,對于自己老師的無賴行徑是哭笑不得,卻也沒有駁他的意。
左右,他也想看看,這非得要停駐在郊外的西戎皇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京郊驛館,西戎皇子阿伊罕屏退眾人,走向出現在屋內的不速之客,手按上彎刀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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