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第一被害者,就在石禹丈母娘家這一排的中間戶,男主的尸體是在臥室被發現的,同床的女主稱是凌晨五點起床準備去廁所時才發現的。
女主報警時間為七點十五分,錄口供時稱見到那場面她昏厥了過去,醒來后才想起打電話,110中心證實過當時她的語氣驚慌失措,思緒混亂,最后是接線員安撫后才問清楚了地址。
在現場勘查時王學斌并沒有什么頭緒,在查看攝像頭時,他發現了端倪,每個攝像頭都會有一些干擾,這些干擾都會有時間差距。
他通過觀察發現,那些干擾源或分開或聚合,給他感覺那些一團團的干擾像“人”一般,只是高清攝像頭根本看不清,那些“人”完全不避諱攝像頭。
雖然攝像頭給在場的人都留下詭異地恐怖感覺,可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這么簡單,被害者恐怖的死亡現場,和這個攝像頭的干擾及時間,再加上法醫所的死亡時間,他推斷時間應該就是晚上十點左右。
同時根據女主的供詞,該被害者是名工程師,具體工作地點屬于部隊軍方,工作單位保密,工作性質保密,工作地點保密。更讓他無奈的是女主也受到保護,如果沒有部隊批文,他也無權將其帶走。
掌握的信息實在太少,如果是自殺,這樣怪異的死亡方式也不像。結合著攝像頭所的線索,他隱隱覺得這事情沒這么簡單,可是在沒有證據情況下,他不能妄自憑借攝像頭所的線索就下判斷。
直到手下給他匯報在案發現場附近,發現醉漢,才有了開始的一幕。
殘忍的手段,同樣的慘死,唯一不同的是時間,還有,為什么偏偏發現石禹的時候,他卻在攝像頭的死角他看過了攝像頭,石禹所說的時間沒有差錯,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走出攝像頭范圍之后,沒有再出現在攝像頭里。同樣的,干擾物也沒有再出現。
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關聯或者,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王學斌想著,外邊響起一陣一陣的分貝極大的車鳴聲,他坐了起來,看到一輛軍用吉普車開道,車后兩輛軍用卡車停著,士兵從車后不停跳下來,他們迅速包圍著現場,同時有個軍人跟他的手下交談后,向他望了過來。
王學斌感到事情有些轉變,他打開車門,向那名軍人走了過去,他看到那軍人的軍銜,少校。
軍人伸出手,同他握了握,說道“從現在開始,這里由我們接手,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王學斌立刻說道“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向上級匯報”
“不用匯報了,交給我們處理。王隊,請將所有資料整理后給我們,從現在開始,這里所發生的事情將列為機密,請您同你的下屬做好協調工作。”少校打斷了王學斌。
看來早有準備,果然這個事情沒有這么簡單。王學斌想著,同時說道“好的,那就麻煩你們了,那能否結案后將結果通匯我一下”
“不能。”少校直接拒絕道。
“好吧。”王學斌攤著手,他回頭吩咐著手下,所有事情交代完后,他同少校握了握手,帶著所有辦案人員撤離了現場。
回刑偵大隊路上,他坐后座若無其事的將手伸向褲口袋里,摸了摸口袋里靜靜躺著的u盤,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