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對方連忙搖了搖頭,咧著嘴邊說邊往后退“別別,我不敢。”
“干嘛呀。”余曉曉摸不著頭腦,“我都好久沒來了。哎,不是,你別躲著我呀”
她眼睜睜看著對面的人沖她擺擺手,頭也不回地跑到角落去了,正在原地困惑著,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是她教練,不知從哪摸過來瓶冰鎮的烏龍茶遞給她,笑容有些曖昧。
“喝點。”她沖余曉曉擠擠眼睛,“降降火。這么大火氣。”
余曉曉接過冒著水珠的冰飲料,不明所以“我怎么”
“沒怎么,小魚。年輕人火力壯,好事。”教練就笑,“就是吧,還是要悠著點別到時候嚇著人。”
余曉曉一頭霧水“嚇著誰”
“你的那個人呀。”
明明她連教練在說什么謎語都不知道,結果腦海中卻浮現了那個大冰塊的樣子。月亮一樣蒼白而透明的肌膚,還有剔透的黑眼睛
余曉曉臉“唰”地紅了。
她的反應讓教練心領神會地點起了頭,拍拍她肩膀,鼓勵了兩句便離開了,留余曉曉一個人站在原地發懵。
這都是什么
她反應了一會兒,簡直想把一團亂麻的腦袋往沙袋上面撞。
為什么總是、總是想到那個討厭鬼
她來打拳本就是為了放空腦袋的,這下倒好,思緒變得更亂了。
余曉曉正抱著腦袋懊惱,忽然聽到裝在包里的手機響了,一接起來是從悠。
悠悠姐說,她剛下飛機準備回家休息,問她明天要不要一起出來玩,剛好最近有個畫展。
明明是期盼已久的悠悠姐回國、還可以把準備好的香水親手送過去,可余曉曉卻意外有點提不起勁。
她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第一反應與往常不一樣,只下意識問“那個悠悠姐,那個誰,她應該不來吧”
從悠不知道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輕柔地問“誰呀,曉曉”
“就那個,”余曉曉嘟囔,“向舒懷。”
她垂頭喪氣地盯著地面,加了一句“我不想看見那個討厭鬼。”
“小舒她工作忙,明天不來。不過,怎么啦曉曉。”從悠語帶笑意,“是吵架了嗎”
“沒有。”余曉曉嘀嘀咕咕,泄憤地用手里的飲料瓶捶了捶地板,“誰和她吵架”
那個大冰塊丟下幾句話就走了,她想吵也吵不起來。當然沒吵架了。
從悠在通話那頭就笑。
“那,曉曉。”她聲音溫溫柔柔,“明天見哦。”
作者有話要說一只生氣的狗勾氣呼呼地在原地轉圈咬尾巴
明天就見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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