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人來的,什么都沒玩,就只坐在那里悶著頭喝酒,醒過神來才發現桌上擺滿了空酒瓶,確實喝了很是不少。醉意中余曉曉倚著車,昏昏沉沉叫了代駕回家。
本來說要戒酒的。
可是說好要陪她戒酒的那個討厭鬼,都和她劃清界限了。余曉曉不滿地想,這叫什么啊。
大概是酒喝的太多了,酒吧里冷氣又不足,她只覺得身體里灼燒著一種陌生的燥熱。
而周身縈繞著陌生的甜香氣,甚至蓋過了酒味。
那甜太濃了,濃得讓人快要窒息。
余曉曉用力呼吸著,壓抑著胸腔里陌生的渴望,只感到自己好像快要被點著了。
那灼熱的巖漿在身體里到處沖撞著,她同時卻前所未有地具有力量,有什么東西必須、必須要被發泄出來,無論用任何方式
她搖搖晃晃地登上樓梯,摸索著鑰匙擰開門。
撲面而來的冷香。
一瞬間,仿佛潮水哄然涌滿了身體,余曉曉腦海中霎時一片空白。
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是她在向舒懷身上隱隱約約聞過的氣味。清澈、淺淡,仿佛融化了月光一樣,薄荷似的冷而透明的味道。
原來,那是向舒懷的信息素。
好香。
身體中燃著的欲望似乎被撫平了一瞬。
而隨即,昏昏然的腦海中更變本加厲地涌起這樣一個念頭,好像是深入骨血的某種本能,是叫囂著占有、叫囂著破壞的欲望。
這渴望要求余曉曉打開那扇門、抓住里頭藏著的誘人的信息素源,制止她所有的反抗,將那副掙扎的軀體強行壓制在身下,用力掐緊那oga脆弱而柔軟的脖頸,咬住她的腺體,然后、然后
余曉曉被自己嚇壞了。
不該這樣。
她用力掐著自己的手,嘴唇已快要咬出了血,只為了讓自己站定在原地。
眼前被欲望染得一片水霧朦朧,余曉曉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不可以這樣。
不行。她不會這樣做。不會對任何人、不會對向舒懷。不可以。
余曉曉被困在烈烈燃燒的欲望的高熱里。
不可以。
她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腕、克制著骨血中本能的渴望,呼吸困難、渾身發抖、大汗淋漓。
終于,余曉曉意識到。
她迎來了自己作為aha的第一次結合熱。
因為向舒懷。
因為她最討厭的情敵。
作者有話要說小學生水平的賭氣貓貓也被變得幼稚起來了
狗狗分化啦分化啦分化啦大喇叭
明天就要正式入v啦,屆時會有萬字大章奉上,貓貓和狗勾的關系也更進一步,發生嶄新的變化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和陪伴,也希望大家可以繼續喜歡兩個小朋友,啵啵啵啵:33